“況且我誌不在此。”
許鴻濤又問了一句,“那你想做什麼呢?”
“在這當官多沒意思啊,要去也得去京城啊。”
許鴻濤暗自衝著他,比了個大拇指。
傅世年簡直快氣死了,他從魏德明那裡得到了八千萬。
原封不動的被還回去了,就連白朝月也因為結婚的事情跟自己鬨了起來。
獨棟彆墅中,白朝月拖著行李箱站在一樓,傅世年站在樓梯口和她麵對麵。
“你還在鬨什麼鬨呀?”
“知不知道?想嫁給我的人多了去了,再說了,我和姚靈竹隻是假結婚,我平時都在你這兒還不行嗎?”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可是拍照片的臉卻十分堅定。
他原以為傅世年和姚靈竹結婚的事隻是說說,誰知對方竟然真的瞞著自己去領證了。
凡事再一再二不過在三,他可以忍受傅世年和姚靈竹有利益關係,卻不允許他們之間有著結婚證。
“你當我離不開你嗎?這麼多年我已經攢了不少錢了,況且我自己也可以賺錢啊。”
“你真以為你自己是個寶物嗎?”
“你還要結婚啊,我還留在這做什麼?給你們當小三嗎?”
一句接著一句吐出來,白朝月深深的望著傅世年,將這個男人從頭到尾看了一眼。
他們在一起就長了八年,在她她十五歲的時候就跟著傅世年了。
一直到現在,雖然他們的手下都默認兩人是一對兒,可是白朝月一直沒名沒份。
她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既然傅世年結婚了,那就沒什麼好留戀的了。
“你我以後恩斷義絕,不必聯係了,你說你不會和她結婚我信了,可是到後來呢,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凡事都思考自己的原因,不要總指責彆人,我對你已經攢夠了失望,我就會離開。”
白朝月拖著行李箱往外走,傅世年忽然暴怒,一腳踢開茶幾,茶幾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門口幾個保鏢瞬間打開門擔憂的望著屋裡。
“沒事兒。”
白朝月說了一句,繞開他們正要走,傅世年怒喊一聲,“你敢走,你敢走出這個家門,你就永遠都彆回來。”
白朝月身子一頓,隨後恢複動作,堅定不移的走出了門,幾個保鏢都愣在原地,他們站在這也不是進屋也不是那叫一個尷尬。
出了門白朝月裹緊自己身上的風機,如今是正月裡,哪怕是南方天氣也是尤其很冷的。
他拖著一個小行李箱,裡麵隻裝著他的一些日用品,連一件衣服都沒帶。
全部都留在了彆墅裡,以後她要徹底斬斷和傅世年的關係就絕對不能拿對方一分一毫。
站在大街上白晝月來了一輛車,卻沒有目的地她準備先去海邊看看。
事發突然她也是剛剛得知兩人結婚的事兒了。
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離開的這麼匆忙,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如今正值下午四五點鐘,海邊的人很多,聞著鮮鮮的海風味兒,她找了一個空地坐在行李箱上一臉迷茫。
周圍到處都是人,有情侶,有一家人嬉笑怒罵的聲音充斥耳鼻,伴這些溫暖,她格格不入。
白朝月回想起自己的一生,十五歲之前一直住在酒吧地下室裡,和其他十幾個孩子一起被人養成了偷東西的工具。
在十五歲那年遇見了傅世年,被他從那個地方給帶走了。
從那以後就一直跟著他,她也沒上過學不認識幾個字就連為人處事都不知道是什麼。
她所知所想全部都是傅世年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