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對錯三觀應對事情的方式她都不太懂,野蠻生長這麼多年,但她也是懂得尊嚴的。
傅世年結婚了,他就不可能留在對方身邊,如今離開了這麼多年依靠的人白朝月有些迷茫。
隨著日暮的降臨,許多人都走了海邊,隻剩下幾盞燈。
安靜的海浪聲,時不時的出來拍,在沙灘上打出白色的泡沫。
白朝月盯著那個泡沫一點點消散,隨後又聚集,她覺得自己就像是這個泡沫一樣,每走一步都是被人推著的,根本不知道哪一步就死無葬身之地。
……
彆墅內,這個保鏢看了傅世年的臉陰沉的可怕。
“白小姐已經走了,傅總我們要找嗎?”
“去把她給我抓回來,都去給我找!”
“一群廢物找不到她你們就彆回來了。
晚上九十點鐘,白朝月一直坐到海邊的燈,就剩下兩盞還沒有離開。
風越來越大,她凍的鼻尖紅紅的。
不遠處突然開了一輛五菱宏光。
車門被拉開,幾個大漢從車上下來。
他們個個肥頭大耳,臉上掛著邪笑,朝著她走過來。
白朝月坐著沒動,靜靜的望著他們。
“小姑娘,你一個人在這兒,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白朝月朝著遠處
的車裡看去,裡麵探出幾個女孩的腦袋,衝著她瘋狂搖頭。
白朝月眨了眨眼,從行李箱上下來,跟著他們往前走。
“行。”
幾個男人都愣住了,他們還以為得費一番功夫才能把人弄上車,卻不想這麼輕易的就跟著他們走了。
既然人願意上車,他們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幾人重新上車煩躁又坐在後排。
後排上還綁著幾個女孩?他們的嘴都被透明膠帶給粘上了。
臉上還帶著淚水,大家越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彆過頭去。
那幾個大漢一直在觀察著她這個表情。
他們以為遇見了傻子,就沒有理會。
“我的行李箱!”
那男人露出真實麵目,硬邦邦的說,“什麼行李箱?你趕緊過來吧。”
他粗暴的扯過白朝月的兩隻手用繩子綁在一塊,又把那行李箱踹倒在地接著開車揚長而去。
白朝月望著自己被捆在一起的時候,打了個哈欠,靠著玻璃睡了起來。
駕駛位上的男人透過反光鏡看著瞬間愣住,“這是怎麼回事?”
“這姑娘長得挺好看的,不會是個傻子吧?她為什麼一點都不反抗呢?”
“不知道,反正能生孩子就行。”
副駕駛上麵的咒罵一聲,跟他附和了一句,後半夜車子停了。
白朝月被人粗暴的扯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