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把這個事拿出來的話,那嶽青的身後事就不那麼太平了,這裡牽扯的一半全部都是嶽青主動陷害汪起把這件事說出來。
那嶽青的名聲還要不要了?他短頭看著鋪在嶽青遺體麵前哭的領導,夫人和孩子。
嘴裡的話,忽然就沒那麼容易說出口了他懦弱的樣子被汪起看得一清二楚。
汪起清笑一聲,“說呀,你怎麼不說了?說出來讓大家都聽聽他究竟是什麼。”
他就是篤定李平安不會把這些事說出來,因為其中一半他自己也參與了。
且不說要注意嶽青的名聲,把這些事翻出來了,他個人也跑不了。
再說了,現在月經已經死了,整個金華市誰會那麼傻,為一個即將要退休並且病死了的老領導出頭呢。
新領導不過三十上下十分有領導能力,誰都知道選誰是正確的?
李平安的臉逐漸紅了,他梗著脖子說,“你這個賤人。”
扔下這話轉身就走,汪起對著鏡頭,笑的如沐春風,和周圍人推杯換盞那形象儼然就是一副新市長的樣子。
許鴻濤見狀總算是放下心來了,他倆有數就行,隻要不波及到自己什麼都行。
整場葬禮參加下來,許鴻濤累得不行,他跟在陸江身後一直的在和人交際在這裡不僅認識了許多的人,還聽了許多的八卦。
臨走之前他特意去了趟廁所,出來的時候卻碰見了傅世年。
整個有一瞬間,隻有他們兩人見到他,許鴻濤忍不住打聽了一句,“你怎麼回來了?”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白朝月去哪了,會回來嗎?
但是他不敢,傅世年的表情實在是太過難看了,許鴻濤問出這麼一句話就有點後悔了,他早知道就不會這麼八卦了。
傅世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許氏這麼多天的內心苦悶,沒有人能跟他分享,見到許鴻濤的時候。
竟然破天荒的開口了,“她不肯回來,我沒有辦法。”
見他這麼難受,其實許鴻濤更多的是看在燃燒月的麵子上開口提醒他一句。
“你既然這麼喜歡白朝月,為什麼要和姚靈竹結婚,哪怕是為了她背後的勢力你都不應該這麼傷害白朝月,如果你還想和她在一起,就離婚吧,她會回來的,我知道她心裡還有你。”
傅世年沒有開口,許鴻濤轉身就走,話已至此,剩下的就要對方自己能想通才行,他再說什麼也沒有用。
拘留所,徐浩文被剃成光頭,坐在一角他犯的是經濟案件和許多大佬關在一間房子裡。
這些都是他們從前的同事們見到學號文件來,竟然好脾氣的衝著他打招呼。
“老徐,你怎麼也馬失前蹄了?”
徐浩文閉著眼睛不想理會,他們這群人都是來看他笑話的,他可沒時間應對。
徐浩文腦子裡亂亂的,他剛回來就被紀檢委的人給帶走了,連緩衝的時候都沒有。
這時一個女人突然在拘留所外麵出現。
“爸你怎麼回事?”
聽到這聲音,徐浩文睜開眼睛便看見徐佳瑩站在外麵,一臉擔心的看著他。
“是誰乾的?”
徐佳瑩眼睛都哭腫了,她她這些日子一直在問徐浩文的事情,找關係塞錢,可是這些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命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