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月對上傅世年的視線,煩躁的抓了抓腦門。
“那都是從前的事情了,咱倆分手的時候我才去找的,如果咱們一直在一塊,我是完全沒有出軌的。”
“而且如果你以後……我就不會那樣了。”
說到這兒,白朝月忽然說不下去了剛剛說這些完全不過,是說給周秉坤聽的。
誰知道傅世年這個傻子竟然真的相信了,自己從前是什麼樣的人,他們難道不知道嗎?
況且她還嫌那群人臟呢、哪裡會跟他們在一塊?從始至終至於一個男人,那就是傅世年白朝月,隻不過是口嗨王者罷了。
場麵上有些尷尬,簡玉趁著這個保鏢不注意,偷偷的挪到許鴻濤身旁。
“他們是境外武裝勢力吧?這麼近來能行嗎?你報警了沒有?你們這金華市真是廟小妖風大。”
許鴻濤聽出他語氣中的諷刺,但也無可奈何,這都是傅世年的私事,與他無關。
“沒,掏不出手機來。”
“放心吧,他們不會殺人的,吵一會就走了。”
許鴻濤對於應對這件事情很有分寸的時候,白朝月也在他有幸跟白朝月一起去了酒吧喝酒。
誰知不多時周秉坤就帶著一隊人馬將整個酒吧為了,就像是現在這樣,之後白朝月就被帶回去了。
而許鴻濤則是被扭送回境內,什麼都沒發生,對上白朝月這樣的女人,周秉坤隻能俯首稱臣的份。
況且白朝月也不是個是殺成性的人,有她在這兒絕對打不起來,也出不了人命。
許鴻濤蹲的有點累了,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對著簡玉說,“等等吧,你要不要也坐下休息會?”
簡玉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他倆的小動作已經引人注意,站在他不遠處的一個士兵。
正是許鴻濤的熟人,這人端著長木倉衝許鴻濤走過來,用木倉托懟了懟他的腦袋。
“閉嘴。”
他這麼一動許鴻濤,前後站著的幾個人都嚇得驚呼出聲。
許鴻濤則是輕輕的推開他的木倉托,撫了撫自己額前的秀發,“知道了。”
“你們老大什麼時候走?我都蹲累了。”
沈妙平見狀略微有些驚訝,以許鴻濤為圓心,周圍能聽到他們說話的人都呆住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許鴻濤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人,居然和這群人有如此深的交情。
男人不耐煩的揮揮手,“我怎麼知道?”
許鴻濤嘿嘿一笑,“嚴當,你這些年肯定沒注重身材管理,都胖了。”
嚴當,“……”
“幾年不見,你嘴還是這麼賤?要不要我把你扔到熱帶雨林去喂狼?”
“對不起,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許鴻濤嘿嘿笑閉著嘴巴,他盤腿坐在地上,就像是在村口說閒話的老人似的。
嚴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走了。
簡玉湊近許鴻濤又說,“你跟他們都認識啊?”
許鴻濤點頭,“當初在賽如的時候,相處過一個月。”
嚴當就站在他前方這酷酷的身姿擋住了大片燈光,許鴻濤更是閒不住的主,伸出手去拽了拽嚴當的軍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