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當被他拽的一個踉蹌,整個人朝著後麵砸去,許鴻濤連忙躲開隻是吧台上的酒就沒那麼好運了。
被嚴當砸中劈裡啪啦的落在地上響個不停,這邊動靜太大了,引得台上幾個人的注意。
嚴當扶著櫃台站穩後,狠狠的瞪了一眼許鴻濤,許鴻濤雙手合十,衝著他道歉。
他隻是想拽拽他而已,誰知道對方卻站不穩。
“做什麼呢?”
周秉坤怒吼的聲音從台上傳來。
嚴當規規矩矩的站穩道歉,”沒事,沒站穩。”
周秉坤揉著腦袋無奈說,“回去好好練。”
“是。”
說完這話,周秉坤轉過頭去,不再理會他們。
許鴻濤衝了嚴當年連道歉,“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們老大對你不是挺好的嗎?隻是讓你多加練習而已。”
嚴當沒有回答同許鴻濤拉開距離,站在不遠處。
許鴻濤癡癡的又笑了出聲。
簡玉在他的身上來回的看,不知道發現了什麼,這時台上三人已經進行了激烈的爭吵。
無非是你不愛我,我不愛你之類的話。
尤拉在後麵聽著,直覺的煩躁,他忍不住的掏了掏耳朵,“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再耽擱下去,會引起這邊警察注意的。”
“你趕緊下決定,彆婆婆媽媽的。”
周秉坤皺了皺眉,“你跟我走,要不然我現在就打死他。”
他手中的木倉還放在傅世年的腦門上,白朝月卻不是很在乎。
“你打死他,我也不活了。”
“你說說你在境外什麼樣的美女找不著,非得在我這一棵外國的樹上吊死?”
白朝月苦口婆心的勸著周秉坤。
“你快走吧,這不是你的地盤,這麼多兄弟呢,你要為他們的性命負責。”
周秉坤逐漸被說的鬆動起來,他真的不可能對傅世年動手。
如果傅世年真的死在他的手裡,他和白朝月之間的關係想必會急劇惡化。
他又舍不得白朝月受傷,就想讓對方跟自己回去,可是世界上哪有那麼兩全其美的事情呢?
白朝月癱了攤雙手,“我對你就是當哥哥一樣的感情,況且這也就是看在你的麵子上,要不然我早就動手了。”
“如果你想要錢的話,多少都行,當初我在你那住了大半年,算是我的夥食費了,不過咱們兩個這個朋友你也是可以繼續做的。”
“如果你繼續威脅他,那就彆怪我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周秉坤完全被激怒了,他火燒眉毛,一把抓下自己頭上的帽子,狠狠的扔在地上,怒氣衝衝的說,“我倒要看看你能做什麼?”
白朝月輕歎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速度,閃身到周秉坤麵前,狠狠的抓住他的右手往後一掰。
周秉坤肩膀上瞬間傳來一陣劇痛身體不自由,自主地向後彎去。
空著的一隻手白朝月直接拿出他腰上的武器,頂在他的腦門上他整個人都被控製在白朝月手裡。
冰冷的木倉抵在下巴,周秉坤瞬間就懵了,白朝月個子不高,他抵住周秉坤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