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這保險沒上,隻要我的手一抖你馬上就能去見佛祖。”
“我長那麼大,除了傅世年,還沒有人威脅過我,我對你已經夠好的了。”
周秉坤氣的氣血上湧,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他生於境外武裝勢力。
從小練到大,卻不如白朝月一個女孩的速度和力氣之大,而且手木倉被人拿走的時候,他竟然毫無反應。
他臉色氣的煞白,身後的尤拉則是鎮定的看著這邊,因為他知道他們無論怎麼鬨都不會傷及對方的性命的,這也是他們作為基本人應該有的人性。
他現在隻需要關心這裡的公安,不會短時間內到達就行。
白朝月清冷的聲音從後麵傳來,落在周秉坤的心上,“放了他,你趕緊走吧,我也不想傷害你。”
周秉坤沒有說話,傅世年掃了一眼用木倉抵著自己頭的人,隨後慢悠悠的走到白朝月身邊。
“把木倉給我。”
白方月撇了一眼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她自從十五歲就和傅世年在一起七八年了。
對方眼珠子一轉,她就知道傅世年在想什麼。
“我把木倉給你,你是不是想殺了他呀?”
傅世年攤了攤雙手沒有回答。
白朝月冷哼一聲,她不會把木倉給傅世年的,且不說彆的,就說這周秉坤一而再再而三的騷擾。
自己傅世年手上若是有武器,就不會讓對方活著出去,況且這裡還是他的地盤。
周秉坤站著沒動,他的心裡已經涼了大半了。
因為傅世年和白朝月在他麵前堂而皇之秀恩愛他很難受。
“他難道不該死嗎?點天燈車裂,五馬分屍,做成人質都便宜他們。”
傅世年陰狠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樂在每一個人的心中。
白朝月騰出腳踹了他一下,“閉嘴,彆瞎說,這還有政府要員呢。”
白朝月轉頭掃了一眼汪起許鴻濤他們。
整個金華市所有的領導全部都在這兒了,要是富士年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哪怕他們上一秒可以坐在一起唱歌。
下一秒就可以毫不留情的把對方送進簡玉,這就是官場。
“彆動……”
尤拉忽然尖叫一聲。
“怎麼了?”
周秉坤問。
接著他一轉頭便看見他帶來的人上腦門上全部都有一個紅點,這就是紅外線瞄準儀誰都知道這裡有狙擊手。
傅世年慵懶的靠在擂台側邊的柱子上。
“如果不想死就趕緊走這兒不是境外,不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
就連周秉坤和優拉頭上都有一個紅點。
白朝月乾脆放開抓著周秉坤的手,隨後又將木倉塞進他的兜裡。
轉身走到傅世年身邊,傅世年長臂一身將人撈在懷裡,兩人靠在一起金童玉女甚是般配,周秉坤眼裡滿是受傷。
“你確定要跟他走他之前可是結過婚把你給拋棄了。”
白朝月仰頭看著傅世年,“沒辦法,我的心告訴我,我還愛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如果下輩子有可能的話,就離他遠點吧。”
傅世年捏著白朝月的下巴低頭湊近親了一下她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