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和土地局聯係全部都交給他們兩個了。”
沈妙平語氣忽然一轉,有些嚴肅起來。
“要不是這樣的話,早就能發現不對勁了,也不會讓事情演變成這個樣子。”
許鴻濤明顯能看見趙玉的肩膀一抖,瑟瑟縮縮的。
他連忙開口表示,“這是我自己的原因,跟令公子無關。”
“沈總千萬彆見怪啊。”
說起來這件事情完全是他們局裡內動產生了一些後果。
如果換成沈妙平這樣的老江湖,肯定能一眼識破,不會把事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可是趙玉才十八歲,這裡麵彎彎繞繞許多事情都不知道,一來就碰上這件事情,也算是他倒黴。
因為這件事情被沈妙平所責怪,實在是有些冤枉了,所以許鴻濤才開口將責任攬到自己的身上。
聽到這話沈妙平不置可否,道是趙玉起身說,“是我沒有調查清楚舅舅,怪我也是對的。”
“我下次一定會好好工作。”
說著話他衝著沈妙平鞠了一躬。
沈妙平鼻子出氣冷哼一聲,“記住了嗎?以後凡事就要找這位,彆人做文件一概不認。”
“是。”
談話完畢之後,沈妙平換了一副表情,恢複了以往兩人之間在一塊的樣子。
“阿濤,今晚有什麼安排?聽說拳場那邊又開賽了!”
沈妙平這目光灼灼的樣子,讓一旁的趙玉都有些愣住了,許鴻濤赤笑一聲。
他知道沈妙平真是又犯病了,他這個人最大的愛好就是去地下擂台看比賽。
”行啊,反正沒什麼事兒,咱們一起去吧,不知道你這小外甥去不去。”
沈妙平看了趙玉一眼,“他也去。”
許鴻濤點點頭,隨後又意外的挑了挑,眉在他看來,沈妙平對趙玉的態度說不上有多好。
可是卻連這麼親密的活動都想著帶趙玉去,難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不過這是彆人家的事情,他一個外人也不好插手,眾人吃完飯之後便坐上車去了地下拳館。
可是他們剛去了一半許鴻濤就被一個電話給叫走了,隻留下陸雲開,陪著沈妙平,他們電話裡許鴻濤聽到傅世年有些疲勞的聲音。
“上次跟你說的事情怎麼樣了?這蘇文玉怎麼還是像一條死狗一樣咬著我?”
許鴻濤揉著眉心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傅世年白朝月在一旁為他們製作晚餐。
“我已經跟他談過了,他說不會再對你下手了。”
傅世年不知可否的盯著他,“你可知道這個人陽奉陰違,當著麵答應了你的話,背地裡又對我出手。”
許鴻濤有些好笑的看著他,“難道你不覺得你這話說的有點奇怪嗎?你堂堂金華市地頭蛇,怎麼連一個蘇文玉都對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