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世年把筷子扔在桌子上發出巨大的聲音,“那蘇文玉什麼來頭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和展封一樣,全部都是京城的太子黨,我一個偏遠山區的老總算什麼呢?”
許鴻濤從他的話裡聽出幾分惆悵,他們這種權貴中心也分三六九等的。
“但是你得告訴我具體是怎麼回事吧。”
許鴻濤並不是沒有原則的幫助傅世年,他幫他原因無他,隻因自己還在這個城市,而傅世年是黑白兩道的大佬。
兩手抓整個金華市無人敢得罪他如今自己能出一份力,若是他搞不了以後必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可是現在不幫日後,傅世年依舊屹立,那他將如何自處?
想通了這些許鴻濤便想問清楚傅世年究竟做了什麼事情,這麼怕被蘇文玉抓住。
傅世年知道事到如今,要是不在透露的真實情況,許鴻濤恐怕不會幫他。
他轉頭和白朝月對視,一眼白朝月將吧台上的資料拿過來遞給許鴻濤。
“這個是關於天堂島的事情。”
許鴻濤的心撲通撲通直跳,但是他掩飾的很好,麵上根本看不出它激動的情緒,他拿著資料翻看起來這麼多年了。
總算是能有機會接觸到這件事情,他很高興,手指微微發抖,翻了兩頁之後他看了個大概心中一陣震驚。
這上麵的資料很簡單,說的就是天堂島這些年的影響,他們幫助孤兒利用他們來研究某種東西。
而這場研究長達了十年之久,連段嘉興都是裡麵的實驗。
看完之後他身體微微發抖,將所有的資料放在桌子上,按壓眉心見到他這副表情,富士廉頗有一些意外。
之前許鴻濤這麼跳腳的想要調查這件事情,甚至連天堂島老巢都被他抓住了,如今這種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竟然能保持這一份淡定,服侍你忍不住對他高看了一眼許鴻濤,放下手,抬頭對上傅世年的視線。
“事情的大概我都清楚了,過兩天給你答案,我先走了。”
許鴻濤走出門坐了一輛車,準備回家這件事情夠他消化一陣子的了,五六年了這件事情就像是懸在他心頭的一把劍似的。
一直解不開他和傅世年這麼多年的關係,雖然有所緩和。
可是這件事情總橫在兩人之間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了,他竟然有一種胸口的大事被拿下去的輕鬆感。
這件事情對他來說也不算太嚴重,因為他早就已經猜到了,但是比親眼得知真相還是有幾分震撼。
隻是無論如何這件事情時間太長了,追溯起來至少要從二十年前開始調查,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許鴻濤回想起自己當初做的一些事情,和蘇文玉比起來有過之無不及手上,甚至還有一些天堂的資料和陸向東的U盤。
而斯文域調查了這麼幾天,也不知道他手裡麵有多少資料。
就算有的話也並不了不起,去主辦的許鴻濤很高興自己並沒有在短時間內就下定決心。
因為他現在已經決定要幫助傅世年了。
他知道憑借自己的資料,絕對定不了傅世年的罪,與其得罪他還不如幫助對方讓對方欠自己一個人情。
想通了這些之後,他就有了主張,這兩天和沈妙平聯係了一下感情,隨後他又去了林江的辦公室將這事跟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