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進來就讓一摩托車給撞了,那人肇事逃逸了,我的錢也花完了,要是沒遇見許鴻濤,我真要流落街頭了。”
聽到他這番話,白朝月忍俊不禁。
“你還真是騎車過來的,騎了多久啊?”
她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也沒多久,就兩天兩夜吧,差不多,要不是因為有體力消耗的差不多了,怎麼可能被那個摩托撞上?”
白朝月笑得更大聲了,蘇鈴蘭也笑。
“哦,對了黃金蟒也來了。”
白晝夜猛然站了起來,震驚的盯著蘇鈴蘭。
蘇聯文瀾連忙拉著白朝月的手,讓人坐下,“彆緊張的,有話好好說。”
白朝月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你們是瘋了嗎?”
“還是我出來太久,不知道現在的行情了。”
“怎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都跑了?你們當師傅都是擺設嗎?”
“那能怎麼辦?我逃跑的時候被他發現了,他要走了,我怎麼能把他丟下他還有個孩子呢。”
正說著病房的門被打開了,十四五歲的小男孩走了進來。
他手上拿著一份盒飯,“阿金,又不好好吃飯。”
當他看見白朝月的時候,整個人後退一步聲音止不住的顫抖,“玉……玉玉觀音……你怎麼會在這兒?”
白朝月倒還算淡定,因為她剛才已經驚訝過了。
曾經的師兄弟在這見麵,白朝月伸出手衝著他揮了兩下。
“好久不見啊……”
白朝月和黃金蟒同歲,按理說黃金蟒應該是白朝月的師兄,但是白朝月從來都不叫他師兄,隻叫他的名字。
“那個飯我隻買了兩份,你們先吃吧。”
三個人見麵有點尷尬,什麼都沒有說。
許鴻濤這邊在公司忙了一天,迎接了新來的副局長,還帶著他們一同去吃飯,等到晚上八點多,他才酒氣熏熏的到達醫院。
這時蘇鈴蘭已經躺著睡下了,許鴻濤低著頭看了一眼。
蘇鈴蘭立刻睜開了眼,很是驚喜的坐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許鴻濤伸出手輕輕的在她耳朵頭上彈了一下,“這不是沒什麼事兒嗎?”
“明天就可以給你辦理出院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家,今晚我在這守著你。”
“明天周末休息。”
蘇鈴蘭很是感動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許鴻濤不知道這姑娘從前過得有多麼淒慘,總之他覺得自己有責任照顧好她。
隻是公司上的事情實在太忙,許鴻濤靠在一旁的椅子上便睡著了。
京郊彆墅內,成立戴著帽子、口罩,鬼鬼祟祟的出現在客廳。
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是今天剛到圖集集報道的副局長王厚忠。
成立被判的十年,但是被送到監獄的時候他逃走了。
他一出來就找到了王厚忠,表示衷心隻希望對方能給自己十萬塊錢錢逃費。
“這裡就是我收集的許鴻濤的全部的資料了。”
“您看看,有沒有興趣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