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剛才神色清明的人不是他一樣。
許鴻濤有點擔心,但是還是沒有追上去,蘇文玉的身手比他強多了。
況且這人可是在濱海有頭有臉的可輪不到自己去管他再者說了,蘇文玉現在和林江鬨得劍拔弩張的。
如果自己當著人家的麵去扶蘇文玉,到時候讓林江一記恨那簡直做不成事。
許鴻濤覺得在他心裡頭還是林江重要一些。
畢竟這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他攥了攥拳頭,又重新坐了回去。
更何況他現在沒有任何理由,也沒有任何立場去扶蘇文玉。
他在林江眼中不過是和對方見過幾麵的陌生人罷了,其中許多的事情隻有他自己知道。
許鴻濤悶悶不樂,拿著酒杯狠狠的灌了一口傅世年,按著他的手轉頭盯著他,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隨後傅世年又挑了挑眉,似乎在詢問他,你沒事吧?
許鴻濤胡亂的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當天晚上他們喝到了半夜之後又轉到了地下拳館。
他們幾個人坐在二樓的包廂,趙玉是第一次來這裡,顯然對這些東西都很好奇,這摸摸那看看。
沈妙平時不時的給他解釋一下,這兩個人,之間相處的還算是融洽。
許鴻濤隻是掃了他們一眼就不再管,這時底下突然傳來一陣尖叫聲。
許鴻濤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白朝月白朝月在這,那又有什麼值得大家歡呼的呢,反正在這能記得起許鴻濤。
興趣的隻有白朝月一個人,可是當他把頭探出包廂的時候瞬間驚呆了。
一個多月沒見蘇鈴蘭,她竟然出現在了擂台上。
這女孩下半身穿著迷彩褲和馬丁靴,上半身則是一個黑色背心。
身材凹凸有致,頭發高高的,豎在頭頂,英姿颯爽的樣子。
他對麵是一個一百二三十斤的男人看著瘦小,但確實最近拳館最有勁頭的人。
許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許鴻濤有點驚訝地走到白朝月身邊,“她怎麼又上擂台了?”
白朝月掃了他一眼,“你現在還在關心她嗎?”
許鴻濤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距離上一次他們被人追殺。
一直到現在他隻見了蘇鈴蘭一麵跟對方甚至在微信上也沒有任何的聯係。
許鴻濤不知道自己對蘇鈴蘭現在是個什麼樣的感情。
但是有一點他是知道的,他並不想跟蘇鈴蘭攪和在一起,因為這樣的人太過於危險了。
因為他並沒有複試,年內要強大的背景,也沒有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所以跟對方在一起隻會加速自己的死亡,都說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在凡是有危險苗頭之前,許鴻濤就會將他提前掐滅,哪怕他對蘇鈴蘭還抱有幾分好感。
可他卻深刻的知道,這種人絕對不是他能拿捏的,蘇鈴蘭也不會乖乖的跟在他身旁。
從前那溫柔的樣子,隻不過是蘇鈴蘭演出來的罷了,能當白朝月的師姐絕非等閒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