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許鴻濤忍不住歎了口氣。
他沒有回答白朝月的問題,白朝月自顧自的說,“師姐這些日子在彆墅呆著沒事,我便找了一個地方讓她發泄發泄。”
兩人站在邊上說話,說了兩句之後,底下的賽程已經開始了,一男一女打的如火如荼。
許鴻濤明顯能看得出來,蘇鈴蘭的動作比白朝月更快,力氣更大,不愧是能當師姐的人。
幾下之後那個男人就被蘇鈴蘭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整張臉都錘了下去。
這男人的隊長在一旁舉起白起表示他們認輸了。
要是再這麼下去的話,這男人恐怕得死在擂台上。
見到他舉起了白旗,蘇鈴蘭停下了手,一腳將人踹下擂台台上止於她一個人。
台上白朝月見到蘇鈴蘭這個樣子陷入了沉思,她記得從前在山穀訓練的時候。
師姐就經常擋在他麵前,有的時候三五天不能出山洞,他餓的受不了。
也是首領能把偷偷藏起來的饅頭塞進他的嘴裡,可以說沒有蘇鈴蘭白朝月當年絕對活不下去。
這麼多年了他們兩人之間一直難分勝負,是不是說過他比他師姐更加有情義,所以師傅很喜歡。
她但並不喜歡師姐,因為師傅總覺得世界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隨時可能被反咬一口。
從回憶中出來,這時候蘇鈴蘭已經一連乾發了,三個男人一直站在擂台上當擂主。
包廂裡的幾個人都很驚訝,尤其是沈妙平他根本不知道蘇鈴蘭的真實身份。
於是湊在許鴻濤身邊說,“這個新來的女孩可真厲害,也不知道她是什麼來頭,不知道和白小姐比起來誰更厲害?”
他的視線落在白朝月的身上,身後的趙玉傻乎乎的說,“白小姐也會打拳?這也看不出來呢。”
眾人癡癡的笑了,沒有人回答他這個話題,因為白朝月和蘇鈴蘭的外表看起來就像是高中生似的。
十分的有魅惑力,讓人根本想象不出來,在場上爆發出力量的人也能是他們。
傅世年摟著白朝月的肩膀,一眼不眨地看著底下的賽場,這個時候蘇鈴蘭已經好半天沒有遇到對手了。
如果五分鐘之內再沒有人上台,今天的擂主就是他了。
白朝月半靠在傅世年的身上,拿著紅酒的手一飲而儘,隨後將手中的酒杯塞進傅世年的手上。
“我下去看看。”
接著他便一手撐著欄杆,直接跳下了二樓。
趙玉發出一聲驚呼,其他的幾個男人當時很淡定,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了。
白朝月今天是來赴約的,所以她穿著一身裙子和小羊皮的皮鞋。
長長的波浪發披散在肩頭,看著溫婉又恬靜就像是哪家的大小姐。
所以當她走上擂台的時候,大家都愣住了。
“這是哪家的小姑娘?怎麼跑這來了?”
大家都在讓她下去,可是白晝夜永遠不在乎從兜裡掏出皮圈裹緊頭發。
又將裙子係了個結在腰上,露出裡麵的短褲,隨後又蹬掉了腳上的皮鞋。
當她的臉露出來的時候大家都驚呆了。
“這是玉麵小狐狸。”
“既然這麼好看,她要是打扮起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