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驚呆了,都沒有想到這個漂亮的女孩竟然是從前的擂台之王。
站在一旁的裁判當然認識,白朝月隻是因為她和從前差距太大,一時間沒有認出來,這時當對方把全部的臉露出來,他也驚訝了。
“您這是想要比賽嗎?”
白朝月衝著他拜拜手,“隨便打打。”
接著白朝月又看向蘇鈴蘭,衝著她勾了勾手指。
蘇鈴蘭也笑了出聲,隨後她三兩下蹬掉了自己腳上的馬丁靴。
樓上的眾人都被這一幕給驚住了,“他們還真拿上光腳打鬥嗎?”
許鴻濤用肩膀撞了撞傅世年,“這個是你媳婦兒,你不去管管。”
傅世年並沒有理會,隻是搖了搖頭。
“讓他們玩去吧。”
許鴻濤冷著臉又看向底下的賽場,白朝月,什麼水平他不知道,雖然他看過許多次白朝月的比賽。
但是白朝月都很厲害,幾乎在十招之內就能將對手製服,他甚至沒有見過白朝月受過任何的傷。
但是蘇鈴蘭的紳士水平他是見識過的,那天在彆墅外頭數十個人就像是砍大白菜似的。
在他手裡全部都倒下去了,就連他們口中那個師兄都不是蘇鈴蘭的對手,所以許鴻濤有點擔心白朝月,一會兒會吃虧。
自古女人打架就是很吸引人眼球的,更何況兩個這麼好看的女人。
正好白朝月今天穿的裙子很短,在腰上一地就行動方便,他們兩個都光著腳衝著對方鞠了一躬。
連多餘的話都沒有說,就像是兩頭豹子似的飛快的衝向對方,他們從小在一起長到大都知道對方的漏洞。
打起來難分難舍,於是便想搶占先機,率先將對方製服,兩個人撞在一起,肉體碰撞的聲音十分巨大。
白朝月線是伸腿絆了一下蘇鈴蘭,可是對方卻好像早就知道他會這麼做了似的。
輕輕側身躲了過去,抓著白朝月的手將人拽了過來。
狠狠的向地上一砸,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就完成了。
當然白朝月躺在地上的時候,再下一秒就反應過來。
雙腿纏著蘇鈴蘭的腰兩人重心不穩,全都倒在地上。
這種黑全場連拳套都沒有,就是最原始的用肉體進行搏鬥。
兩分鐘之前白朝月還能反抗,咳嗽兩分鐘之後就由蘇鈴蘭單方麵的虐。
打蘇鈴蘭伸出雙手,抓著白朝月的胳膊用力向下一拽。
白朝月的胳膊瞬間脫臼,蘇鈴蘭一腳踹向白朝月的腰。
將人禁錮在第上白朝月雙腿向上想反抗卻礙於手上的疼痛沒能起來。
接著蘇鈴蘭放開了白朝月的手,抬腳踹在白朝月的後心。
她腿上力氣很大,白朝月被踩的根本起不來,更何況兩隻手還脫臼了。
白朝月被打的落花流水,一張臉會撲撲的趴在擂台上,沒好氣的瞪著蘇鈴蘭,甚至還有點生氣。
蘇鈴蘭垂著眼看她嘴裡含糊不清。
“還敢再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