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指了指海碗：“用勺子將柿子弄碎。”
“好。”
他在廚房尋了尋：“米，糯米，麵粉……”
張起靈一邊幫忙弄碎，一邊問：“都要加?”
李蓮花將米和糯米放在袋子裡麵：“正是……老笛的悲風白楊剛好用上了。”
他運轉悲風白楊，將米震成粉末，按照比例倒入海碗：“然後攪拌均勻。”
張起靈見他用悲風白楊震碎米，微微一笑：“悲風白楊，也沒想到能這麼用。”
李蓮花低頭燒著火，滿不在乎道：“能用就行……”
“揚州慢不是也能療傷，各有各的用法。”
他尋到鍋又道：“想好裡麵包什麼餡?”
“包肉餡，簡單一點。”
兩人在廚房忙碌，外麵的三人也沒有停歇。
李相夷規規矩矩削了幾個柿子之後，就想到彆的辦法。
他把柿子固定在一個地方，將刀貼著柿子，一轉便將皮削乾淨。
老笛看著他的操作，淡淡一笑：“果然，懶人就會想法多。”
跟李蓮花一樣，為了偷懶，就會做一些工具。
有了李相夷的辦法，柿子削的很快。
三人按照李蓮花所說的，將柿子放在簸箕裡麵晾曬。
又把幾根大蘿卜切片，一並鋪開曬蘿卜乾。
傍晚，炊煙嫋嫋。
隨著菜端上桌，幾人喝了許多酒，坐在院子裡麵醒酒。
李蓮花把炸的柿餅端出來：“來嘗一嘗，剛剛光顧著喝酒去了……”
他咬了一口，滿口的肉餡：“挺好吃的。”
李相夷拿起一個餅，掰開給笛飛聲遞了一半：“試一試。”
他嘗了一口，嚼了嚼：“確實好吃……”
“對了，聽說有人組織探墓。”
李蓮花噢了一聲，看向他：“什麼墓?”
李相夷想了想：“我聽來的小道消息，熙陵……一品墳……裡麵有南胤人的手筆。”
他想到身上的母痋：“他們在墓裡想尋什麼？”
李蓮花不以為然：“沒什麼，裡麵值錢的已經被盜走。”
笛飛聲淡淡開口：“裡麵有觀音垂淚。”
李蓮花咳了咳：“那什麼，什麼觀音，什麼垂淚?”
他搖了搖頭：“聞所未聞，值錢嗎？”
老笛抬眸瞥了他一眼，也沒有揭穿：“應該值錢。”
張起靈見兩個人拒不承認，淡淡道：“可能值錢。”
那觀音垂淚，現在就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