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買賣(1 / 2)

順子兩步跨過來,一把揪住刁海生的頭發,單臂就把他提到了岸上。

為了防止刁海生反撲,順子又朝他小腹補了一腳,把刁海生踹成了一隻弓背大蝦米。

紮鉤還插在背上,馮繡虎一方麵舍不得刁海生,一方麵又擔心弟兄們那邊出紕漏。

於是他就握著紮鉤,拖著刁海生往那邊走。

刁海生渾身精光,皮肉蹭在地上拖出道道血痕,馮繡虎一邊走他就一邊哀嚎求饒。

馮繡虎聽不進去,他看到一名弟兄拿棍子捅水裡的魚市幫幫眾不讓其上岸,雙方一個捅一個躲糾纏了半天。

馮繡虎看不下去,奪過棍來一棒砸在幫眾天靈蓋上,打得腦漿迸裂,水裡不多時就浮出了屍體。

馮繡虎把棍子還給弟兄:“打個魚還那麼費勁?魚要是跑了就拿你充數。”

此話一出,周圍弟兄們紛紛有了乾勁,揮舞著棒子往水裡照死了打。

效率一下就高了。

馮繡虎拖著刁海生繼續走,來到船屋近前。

大火已經有往渡頭上蔓延的趨勢,馮繡虎指揮起來:“來幾個人,把火勢壓一壓。”

他指指點點,讓人把水裡的屍體抬過來:“彆管是真死還是裝死的,都丟進去。”

弟兄們兩人一組,站在渡頭上把屍體往火勢熊熊的船屋裡拋。

馮繡虎回頭對刁海生說:“學著點,這就叫有始有終,乾了架得收尾,不然全扔水裡不管,那多汙染環境?”

刁海生眼睜睜看著白天還活蹦亂跳的幫眾被一個接一個丟進火海,精神已經到了崩潰邊緣。

見刁海生不說話,馮繡虎抽了他兩巴掌:“這是還你白天的。”

刁海生打了個激靈,猛地回神,他看向馮繡虎的眼神裡浮現出求生欲望:“我——我是祭長老爺的人!你不能殺我!”

馮繡虎認真回道:“我不殺人。”

……

天光大亮,魚市街漸漸熱鬨起來。

路上的人們對著渡頭邊的焚燒殘骸指指點點,交頭接耳。

有人住得近,對昨晚的一切親眼所見,但更多人也隻是道聽途說。

不一會兒,一輛驢車噠噠噠駛來,擋路者看清車板上的東西後紛紛避讓開來。

馮繡虎親自駕車,坐在前麵揮舞鞭子趕驢。

看著到地方了,他“籲籲籲”著讓驢停下,怎奈業務著實不熟練,倔驢還在往前走。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馮繡虎急了,幾鞭子抽下去:“你怎麼聽不懂人話?”

倔驢吃痛,也給抽急眼了,尥蹶子一蹄給馮繡虎踹了下去,但好在總算停下不走了。

一直跟著後麵的順子趕緊跑上前把馮繡虎扶起來:“大哥呀,都說讓我來了,你又不會趕車,逞什麼能。”

馮繡虎假裝沒聽見——他其實就是想出這個風頭。

整理一下衣服,馮繡虎從板車後拿出一塊木牌立在街邊。…。。

牌子上寫著——激情體驗,一掛一次。

順子也把板車上最後一個東西拎了過來——那是一張漁網,漁網裡是一尾赤條條的“大魚”。

眾人圍了過來,忽地有人透過漁網看清了,大聲驚呼:“刮鱗刀!”

正是刁海生。

此時他還保持著不著片縷的狀態,隻不過嘴裡塞著布團,雙手雙腳被縛,強迫著跪在地上。

人群圍攏,刁海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邊流淚一邊嗚咽,卻不知具體在喊什麼。

順子說:“他可能是想讓人幫忙去神廟報信。”

馮繡虎有不同意見:“他說的明明就是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刁海生凶名猶在,有不少人已經想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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