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這樣講還好,這樣講了,馮繡虎今天就必須跟她好好掰扯掰扯。
向迷霧之神保證,馮繡虎半點替細腰兒出氣的心思都沒有,純是想把這個道理給熊桂媛辯明白了。
他說道:“牛也不是生來就會耕地,不也得是拿鞭子抽,抽得痛了,才學得會麼。”
“所以這牛都學得會,哪有人學不會的道理?”
熊桂媛差點被繞暈了:“這,這……人跟牛能一樣麼?”
馮繡虎攤手:“對呀,人跟牛能一樣麼?”
熊桂媛張了張嘴,不知該怎麼接下去。
馮繡虎把她往跟前一拽,二人幾乎臉貼著臉。
馮繡虎問她:“所以咱們聊的到底是人,還是牛?你想好了說話。”
“聊的,聊的是……”熊桂媛結結巴巴,腦子裡思緒轉了又轉,始終都理不清賤戶到底該算人還是算牛。
她快要後悔今天來這一趟了。
半晌後,熊桂媛權衡許久,終於開了口:“是……人吧?”
馮繡虎滿意點頭,重新坐了回去:“是人就對了。”
“那話又說回來了,牛都能學會耕地,人怎麼能學不會伺候人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桂圓。”
熊桂媛賠著笑點頭,心想這瘋大蟲說啥就是啥吧。
卻不料,她這一點頭,給點出事了。
馮繡虎又問:“那你現在告訴我,你會伺候人麼?”
熊桂媛臉色一變——怎麼又繞回來了?
她僵在椅子上,緩緩轉動脖子搖頭:“馮——執事老爺,你這可真真為難我了,我真不會……”
“哎!”
馮繡虎大手一揮,灑脫道:“不會沒關係,咱可以學呀。”
熊桂媛難以置信地望著他:“我為什麼要學這個?”
馮繡虎指著她笑:“牛沒挨過鞭子之前,肯定也這樣說的。”
“細腰兒,關門!”
馮繡虎一喊,細腰兒立馬應聲,小跑過去將正廳的門掩上。
“這是作甚?”
熊桂媛變了顏色,回頭卻看見馮繡虎在解褲腰帶。
她臉色再變,悚然起身:“馮執事!”
馮繡虎一把將她扯過來,按趴在桌上:“這道理你還是沒想明白,我給你糾正一下。”
熊桂媛奮力掙紮,伴隨著高呼尖叫——今日是來登門,她想著馮繡虎是自己人,故把護衛全留在了大宅外麵,卻不想有這番變故。
細腰兒看得眉開眼笑,麻溜地從衣服裡扯下肚兜,團成團塞進熊桂媛嘴裡:“好你個狐媚的賤人,我家老爺說什麼就是什麼,讓你犟嘴,好教你長長記性。”
熊桂媛喊不出聲來,急得眼淚直淌,她雙手四下亂抓,在馮繡虎手臂上撓出好幾條血印。
饒是馮繡虎力氣大,也不想任由她抓傷,於是又解下領帶,胡亂繞了幾圈將熊桂媛雙手縛住。
熊桂媛掙紮的動靜小了,馮繡虎按著她的腰背,擦了把額頭上的汗:“呼——桂圓,你可真有勁兒!”…。。
熊桂媛趴在桌上嗚咽,雖不知在說什麼,但大概是求饒。
馮繡虎安慰她:“彆怕,我輕點。”
按在腰背上的手緩緩往下,停在了尾椎處。
熊桂媛眼中絕望流露,渾身肌肉都繃緊了。
忽聽啪一聲脆響。
熊桂媛的屁股上挨了一鞭子,火辣辣的痛感瞬間蔓延全身。
馮繡虎舉著皮帶,問她:“能學麼?”
熊桂媛悲憤交加,轉過頭來用淚眼瞪著馮繡虎。
細腰兒也懵了,她望著馮繡虎:“老爺,學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