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在路口打到車坐上去撥了方寅的號。
“操,大年三十你他媽給我電話拜年嗎?”方寅接起來電話就罵,“我他媽正打牌,沒事兒掛了!”
“你給彭予發個紅包,他要回你,你就讓他年後那場表演彆出岔子。”唐瑜懶得廢話開門見山,“不管他答應不答應你,都回我哥信兒,告訴我結果。彆說是我讓你這麼乾這麼說的。”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一陣,聲音稍微耐心了點兒,“有事兒啊?”
“彆問,幫個忙,行不行?”唐瑜說。
方寅沒回答,直接掛了電話。
沒幾分鐘,方寅把一張微信截圖發給唐瑜。
裡麵方寅給彭予發了兩百塊錢紅包,彭予回了句謝謝。
方寅說:年後那新舞首演,演得好還有更大的紅包給你。
彭予幾秒後回:寅哥放心。
唐瑜心稍微往下放了放,他給方寅回了消息。
:謝了哥們兒。
方寅消息很快回來。
:完了?那我打牌,有事兒說話。
:沒事了,你好好玩兒吧。
:好他媽什麼好,輸一天了,沒工夫打字,滾。
唐瑜笑笑,這樣就能確定兩件事:第一,彭予沒那麼想不開,不是與整個世界失聯的極端狀態;第二,彭予跟方寅的約定在先,他要表演,就必須留在這等到表演完才會考慮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