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跟他那群不著調的朋友。”彭鑫川又遞過來一根煙,唐瑜又接了叼自己嘴上。
彭鑫川挨個給三人護著火點了煙,沉沉的歎了口氣,“他那些酒友是真不靠譜啊,我哥醉了就讓他一個人走,他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走到這兒。”
他手往身後小路路燈處指了指,“那個燈柱上有個監控是壞的,那邊兒。”他指向更遠一個岔路口,“那個監控是好的,就拍到他往這邊走,後來走到哪兒了就不知道了。”
“報失蹤不是得需要時間,我聯係不上我哥,卡著4時報案,警察調監控,查手機信號,到處找了一夜,說是手機信號在這個位置沒的,今天繼續警車到處開著找,又派了消防隊和潛水員來,打撈。”
彭鑫川夾著煙的手有些微微發著顫,手上皮膚被凍紅有些皴裂了,他吸了一大口煙,“估計是,你看這個斜坡就像條路,晚上這路燈太暗看不清楚,走進去了。”
“我爸……”彭予嗓子喑啞的厲害,他頓了頓,慢慢吸了口煙慢慢吐出,“他水性很好,不是嗎,小叔?”
“喝的醉成那樣,監控都能看見他摔幾個跟頭了一路。”彭鑫川煙抽的有點兒猛咳了兩聲,“那樣進水裡,就沒用了。”
正說著,湖麵上慢慢開過來一艘民用漁船,上麵人跳下來彭鑫川趕緊跑過去,“我我,我打的電話,趕緊你們是不是能撈?快幫忙撈去,天黑就不好弄了!”
“先給一千,撈上來再算。”船老大模樣的粗獷男人拿出手機,“掃碼還是現金?”
“掃,我掃你。”彭鑫川趕緊掃了碼付錢。
那船老大沒說什麼,回頭被人拉上船,這船就朝著打撈船沒覆蓋的一塊水域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