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著點兒吧,都跟你似的又愣又硬。”陸弢胳膊拐張琛一下笑笑,“我去穩住朱彥海,你趕緊找方寅問問公安係統的法醫去。”
目送陸弢,張琛低頭樂了幾聲。
彭鑫川也看著陸弢的背影,輕輕的歎了口氣。
“先彆急著歎氣,沒到查明白,就都隻是猜測。”張琛說。
“啊,不,我就是有點兒感慨。”彭鑫川轉臉對張琛微微一笑,“你們這幫兄弟挺難得的,腦子好用又仗義,還都有本事能扛事兒。”
“羨慕了?”張琛挑起右邊的眉毛,“你就沒個哥們兒?”
“我沒有。”彭鑫川還是那種淡然的笑,“真沒有,不太喜歡經營人際關係,就算有處得來的,經常不來往走動,也就淡了遠了。”
“嘖。”張琛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彭鑫川這個性格,“對了,我得先提醒你,你哥拉的那些錢要是朱彥海翻臉不認賬,那些人可就都成了你和彭予的債主了,肯定追著你們要。像這種債務糾紛,就算朱彥海被抓進去,錢八成也是吐不出來的,到時候你最好換個地方待著,離這邊越遠越好。”
彭鑫川有些迷茫的眨了幾下眼睛,感慨的說:“你腦子也很好啊,一下想這麼多。我還沒考慮我自己的處境呢。”
“那就考慮考慮。”張琛笑笑,“我蹲過監獄,這種案子在裡麵聽過不少。你自己多個心眼兒,不能太實在,更不能去扛你扛不住的債。”
說完張琛想替唐瑜先去停在後麵的依維柯找楊璽和施然,剛走出去沒兩步,背後彭鑫川問:“你的健身房,真的招舞蹈老師嗎?”
張琛停下腳仰頭想了想,聲音不高不低答了一個字:“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