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又跳了一下。
嗨,你好,我有沒有羞恥之心得問你,沙雕。
“嘖。”唐瑜拍了它一把。
它又跳一下。
嗨,你好,嘖。
“哎。”唐瑜兩手插腦袋裡抓抓頭,“要命啊!”
唐瑜端著槍,帶著一後背的油,回了自己臥室仍然隻能用趴的姿勢擁抱床上鋪平的被子。
腦子裡搜刮著有沒有什麼古人雲的話能教育一下彭予,以後彆這麼沒分寸的親昵。
臉疼,唐瑜還沒失憶,知道他們之間這些日常的親密其實都是他先動手,先引導,先……但那時候不是還不需要分寸嘛?!
可是現在很需要啊!
女大避父,兒大避母,沒聽過什麼弟大避兄的道理,隻有長兄如父啊,兄友弟恭啊,弟大物博……勃……啵……
操操操操操操操!!
陸弢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唐瑜秒接,聽見陸弢聲音他帶著哭腔喊了聲:“陸弢!”
“欸操,怎麼了,乾嘛呢?發燒燒壞了嗎?”陸弢聲音裡全是嘲笑。
“燒退了已經。我……我覺得我就是……”唐瑜一手抓電話一手撓頭站起來走到窗口把窗打開條縫。
冷風像刀一樣招呼在唐瑜果著的上半身。
“哎我知道了,知道了。彭予是不是住你那兒去了?”陸弢笑意褪去一些問。
唐瑜歎口氣,“是。”
“嗯……我先跟你說正事,今天公司裡買的東西都到齊貨了,我剛去把門都鎖好了,年前不用再去,放年後甲醛散散再繼續弄就行。”陸弢說。
“嗯,窗都檢查沒?”唐瑜問。
“一個個推了看的,放心。”陸弢頓了頓,“要不,明天接完唐叔,你上我這兒住兩天吧,過年再回去。就你這狀態,老跟彭予黏糊著,不彎也直不了了。我要成天跟他待著可能都……嘖。”陸弢後麵話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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