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這東西會給人一種不靠譜的感覺,所以他換了個聊法,“目前,我需要人看店和錄製培訓視頻課程,這你都能乾。所以工作內容你沒問題。
對你來說就是一個收益的事情,你有兩個選擇。
一個,低風險、淺介入,就當員工。我給你一個較高的底薪和較低比例的提成。比如說3000、10%。
二個,高風險,深介入,你和我一起搞,相當於二當家。我給你一個較低的底薪和較高比例的提成。比如說1500、20%。
你自己選。我都可以接受。”
左舒雅腦子略微有些亂,她想過賣衣服、鞋子、電子產品甚至零食她都想過,但她沒想過是這玩意兒。
“你覺得我……”
陸長歌很坦誠,“我希望你選第二種。不是因為我想壓你的底薪。而是我對這件事有信心。我怕後期隨著營業收入的提升,你的收益並沒有提高到一個合適的位置。短期內這可能讓我得利,但我不是一個短視的人。
比如你辛辛苦苦一個月,完了掙八千,分到我這八萬,時間久了你睡覺前就開始嘀咕:陸長歌也沒乾什麼嘛。那樣的話,就麻煩了。
你可以簡單做個數學題,我說的那兩個選擇在店鋪月收入一萬五的時候,是相等的,每個月都是4500塊錢。超過一萬五第二個選擇就會劃算。”
但他也不可能讓左舒雅在店鋪沒起來的時候選第一種,起來了以後換到第二種。
這不純粹的傻狗嗎?
當然,如果她一定要理解成是自己不想付高底薪,那麼她也可以選擇第一種。3000塊的固定收入,她這種不入流的律師真不一定
掙得到。
法律係畢業,窮得叮當響的人多的是。
關於這個陸長歌已經在昨晚考慮好了,完全的自願原則,他都能接受。
左舒雅糾結了一下,畢竟陸長歌說的職業培訓課,多多少少會給人點不靠譜的感覺。但她又想到今天早上陳蓉跟她說的八十萬的事情。
“我還是選擇第二種吧。”
陸長歌稍微慢了幾秒鐘回應,並用食指點著桌麵,“你要想好,人生如棋,落子無悔。”
她沒說話,隻點了點頭。
啪。
陸長歌一拍桌子,整個上半身也順勢起來,“成,開乾!”
左舒雅有些暈乎乎的,也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反正就開乾了。
後來他們就返回她的家,彩雲三村。
因為陸長歌說需要電腦,而且要把正在整理中的職場培訓的相關資料和她說說,再有如果要錄製視頻課,初期沒有場地的話,她家是最好的選擇。
反正事情好像就這麼定了,多少有點莫名其妙。
打車回家的路上,左舒雅給好友陳蓉發了條短信,她是自己為數不多還在聯係的朋友,不與她說,和誰說呢?
陳蓉的回信就是三個字:你瘋了。
她回複:本身也是乾不下去要辭職的,能有個工作也不錯,如果不行,後麵再說吧。
陳蓉又回複:我也不知道說啥好,反正那就先過渡吧。但我說實話,你哪怕和我說已經和他滾了床單,我都不會比現在更驚訝。
左舒雅一看,瞬間小手一緊,趕緊瞄了一眼陸長歌,發現他沒在看之後心中才安定下來。然後迅速‘罵’回去:死變態,亂講什麼,人是個大學生!
陳蓉回複:小了不是更好嘛。哥哥有錢不一定往你身上花,但弟弟有勁是真往你身上使啊。
左舒雅跟她聊不下去了,這騷女人她都受不了。
“怎麼了?”陸長歌看她模樣有些怪異。
左舒雅被問得心慌慌,“額,沒事,我在想怎麼在你身……在你說的這件事上使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