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玲玲由始至終都沒有想過:這些賞賜得全部都是她一個人應得的東西,雖然周氏說的是事實,她出的主意,她待到了最後路通的那一刻,二房是不能全部拿走的等……
在救災麵前,私情和奉獻都不能撕扯的那麼清楚,而且去縣尉府、陳家、給大家做吃的等,是她和周氏都參與了的,蘇長柏更是帶著夥計第一時間到了現場連續長時間的苦苦挖著,把蘇長柏夫妻所做的都想成隻是為了救兒子罷了,這是不對的。
雖然,薑玲玲選擇去現場同樣也有一份薑家村的私情在內,但不管每個人私情私心多少,占了多少比例,是領工錢做事的孫品和夥計,又或者自救的薑家、陳家村民,每一個人都儘了自己的一份力去救人、去通路……
所以那些族人剛才怎麼把功勞放蘇長柏一個人身上,她沒有覺得蘇長柏夫妻對不住賞賜,一句都不會跟族人掰扯的,當然,也是因為跟那些人真沒必要爭論,扯不清楚,甚至她在族人圍著銅牛和蘇長柏奉承的那一刻,有種想要脫族的想法,她真的不想跟這些族人一個族了!
或許那會真的看不下去的她所以選擇了尿遁!
薑玲玲是這麼想的,賞賜便就是二房三房共有的。
但要銅牛放在二房這話要從蘇長柏口裡說出來,想歸為己有,就顯得那麼自私了,但人性可能就是這樣,對比一下蘇長鬆什麼都沒有做,親戚有難也沒有幫忙,卻還能振振有詞的要銅牛……
這兄弟兩個!
“銅牛應該放在哪一房我就不跟你們討論了,這個盒子我帶走了。”薑玲玲站起身,她拿了她想要的,也是她應得的,她拿的起的!
周氏見薑玲玲要走,拿著禮品追了出來,一邊跟薑氏道歉,一邊把東西塞給她。
周氏想不明白,明明說好的蘇長柏為什麼會變卦,或許是為了建仁以後能更好,普通人家想要跟縣太爺搭上是不可能的,那些族人那會恨不得抱著銅牛不撒手的樣子,蘇長柏抵抗不了的不是銅牛值多少錢,而是背後跟縣衙牽上線的價值,就好像黃秋妹的那塊玉佩。
所以她心裡更明白,對不住薑氏的,但是都是一家人,今後建仁仕途發展了,她一定讓建仁記得他三嬸的恩,她會報答薑氏的。
“……這銅牛,放哪裡以後都是我們這一支的。”麵對蘇長鬆質疑的眼神,蘇長柏回答的含糊,更是讓回來的周氏去拿些禮品給大房帶走。
大房蘇長鬆氣憤的走在前頭,憑什麼一個賞賜等於二房三房都有了,他可是長房,連三房都有個木頭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