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氣又呼出,用這種方式為自己鼓勁兒:“實不相瞞,我是個孤兒,那位先生,算是我的資助人吧。”】
【“他是我父母的朋友——至少他是這麼告訴我的,因為他的原因,在父母離世以後我並沒有被送去孤兒院,生活的還算不錯。”少女說到父母離世時眼眸中閃過一絲悲傷,但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那位先生似乎很喜歡我,那個時候給我提供了很多幫助,各方麵也都很照顧我,雖然熱情的有些過分……不過,那都是之前的事了,”少女抬眸道,“最近兩年,如非必要,他幾乎不來找我了。”】
【眾人:“……”】
【聽起來好像哪裡不對?】
【津島修治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為何,我想到了某個隻對十二歲以下幼女有興趣的男人。”】
突然被cue 森鷗外:“……”你乾脆直接報我名字得了。
早在熒幕中的泉鏡花開口他就有種不大對勁的感覺,越說越不對勁,這簡直就是在暗搓搓的說有個變態大叔對她圖謀不軌,隻是現在泉鏡花脫離了他的狩獵範圍。
更可怕的是,這個變態人渣居然還打算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
雖然並沒有指名道姓的說他森鷗外,但森鷗外還是覺得有被冒犯到,畢竟在座的各位誰不知道他森鷗外是個蘿莉控?
直到津島修治那句頗有指向性的話出來——這幾乎不是在暗示了,這就是在明示啊!
事實上,確實就如同森鷗外想的那樣,在座的大家暗搓搓朝森鷗外這邊津島修治看的人可不在少數。
雖然大家都沒說什麼,但似乎什麼都說了。
森鷗外:所以為什麼隔著世界也能傷到人啊!
【津島修治這句無心之言成功點醒了大家。】
【“唉——?!”聽到這話的中島敦直覺不妙,這、這似乎不是他應該聽的話題。】
【國木田獨步似乎聯想到了什麼不太好的事,麵色鐵青。】
【穀崎潤一郎和穀崎直美一時間也沉下了臉,他們當然希望津島修治隻是隨便說說,但是他們很清楚津島修治的直覺有多準。】
【作為本次委托主事人的穀崎潤一郎不由得嚴肅起來:“原來如此,請問,您有看到那位先生有對那位小姐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嗎?”】
【“這,換衣服……算嗎?”少女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道:“我之前去找妹妹的時候,看見那個男人給她換衣服,那個時候她是……的。”】
【“嘶——”大家聞言倒抽一口涼氣。】
【“那個,冒昧問一下,”津島修治舉爪,“沒有想過報警嗎?”】
【“……”少女沉默了。】
【她沉重開口:“那男人並不是沒有被警察懷疑帶走,但是很快就被放出來了,因為他是‘妹妹’的父親,他說那些是他對女兒的愛——他隻是很喜歡看女兒穿不同衣服的樣子。”】
“嘶——”
好家夥,這次換成影院的人倒吸一口涼氣了。
這,已經不是暗示明示能形容的了,這簡直是在你麵前狂舞生怕你說不出那個名字啊!
森鷗外頭痛扶額嘴角抽搐,他覺得他被冒犯到了:他相信平行時空的泉鏡花現在一定在港口黑手黨了,但是!為什麼!
為什麼要拿他來當委托內容的素材啊!
儘管森鷗外一向蘿莉控控的理直氣壯,但他現在還是覺得不太對勁:這種事我自己調侃也就算了,你們這樣,合適嗎?
覺得很受傷的森鷗外緩緩抱起了被他忽略已久的等身玩偶。
眾人:“……”
這就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嗎?
作者有話要說: 乾一份工作拿三份工資的宰:其實,我覺得差距還是蠻大的哈~
編故事很有天賦的泉鏡花:啊!我居然,說出來了!莫非我真的有寫作天賦?
∧正在被芥川忽悠寫文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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