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麟捏著柔若無骨散發著蘭香的小手,俏麗在眼前的人麵如花,鼓得實實的胸部,輕纖裹素腰,手臂環上,怕是用力就會折斷在手裡,
馨香環繞,傅景麟眸色漸暗。
“奴婢先去外麵,”阿瀅幾乎哆嗦說出這話來,逃也似得不回頭趕緊跑到外間,有些手腳無措,
按理來說她是不應該到這墨韻院來,她不過是通房,世子爺有需求是去清漪院找她,想不起來,她便是就等死在那院子裡,
洗漱室裡的水聲漸停,阿瀅是有些慌張起來,她伺候過傅景麟一次,知曉他並不如外人那般私下議論說身體不行,
實則是他身體太行了,那隱藏在青山白袍之下,修長精瘦的身體,是險些把初次剛經事的她折騰昏了過去,現在想著也是腿根打顫。
“想什麼?”
手腕被抓住牽著走,燙的阿瀅一顫,發現方向是安歇的床,眼神飄忽不敢看人,直到是衣袍落地,屋外清風入屋內,她才反應過來,急忙去把幔帳放下,
幔帳內暗香浮動,阿瀅貝齒輕咬,一雙澄淨的狐狸眼水霧重重,是有承受不住了,
柔婉繞過他汗濕脖頸,落在那熱氣騰騰的背上,柔柔靠在傅景麟耳邊,泣聲喊道:“世子爺,你輕點兒,”
惹得三月沒見的人,更是渾身發燙,墨韻院內室外沒有伺候的人,
阿瀅朦朧之際忍不住的哭了出聲,她又要快被折騰死了,
心裡委屈,果然不是他心儀的人,哪裡知道什麼疼惜。
隔日聽著動靜醒來,阿瀅是發懵的,是看到床邊穿衣的人,才想起這是哪裡,
“吵醒你了?”
阿瀅還沒有反應過來傅景麟是跟她說話,等回神時,才驚覺的起身要去伺候人,可一動,熟悉的腿根顫抖,手發軟,
“世子爺,我,”阿瀅臉紅,抬眼看人時千嬌萬態,她自不知自己此時是如何的惑人,隻看傅景麟係要帶的手一頓,才聲音有些啞著說:“你再歇歇,我這裡用不著你伺候,”
她實在是起不來,隻好兩眼含秋看著人,突然眼前光線一暗,隻瞧著折騰半夜的人,眸色沉沉的俯身過來,嚇得阿瀅狐狸眼裡水光搖漾,
直到是阿瀅臉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頭昏要喘不上氣來,才被放開。
“膽子還是這麼小,兩三月還沒有習慣?我去上職,休息好了可先回清漪院,晌午我回來用飯,”
阿瀅氣喘籲籲,她連傅景麟什麼時候走都不察覺,回神過來是羞臊用被子捂住頭,
就、就不能等她說句話嗎!
“主子,”屋外有人喊道,
“櫻穀?”
“是我,”櫻穀答道,此時墨韻院沒外人,櫻穀聽到阿瀅聲就知道她醒著,可以進屋,她拿著整潔換洗的衣服來,
瞧著阿瀅粉麵含春,賽雪肌膚都是印子,沒經事的她臉頰紅了起來,看來世子爺在外沒有找人紓解,把阿瀅折騰這樣。
兩人從墨韻院出去,阿瀅手裡還拿著她先前落在墨韻院的繡樣,心裡想著給傅景麟繡上一條新的腰帶,卻是被人喊住,
“瀅娘子,老夫人讓你去小佛堂,”管事嬤嬤麵無表情道。
“嬤嬤,這會不會是弄錯了?”櫻穀試探性的問道,主子昨夜是被世子留下伺候,怎麼就要被罰的去跪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