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這樣,葉子從蜀州運到廬江的來來回回,緊趕慢趕也要十日的工夫,
更加不用說,在途中運送,可能會產生損壞,加上葉子的損壞,那這些都是要算在神仙粉上頭的。
阿瀅接連琢磨了一段時日,等她真正的是空閒下來時,便是發現這段時日孫依依都沒來找過她。
她帶著嬤嬤是到了孫氏酒樓,酒樓如今是正常開業當中,
阿瀅在問起孫依依時,掌櫃是說到孫依依已經外出有一月多了。
“小姐外出時,說是如果夫人您來問,便是說她去了淮州,”
“竟是去了淮州?”阿瀅不免的是有些驚訝,
“是,小姐說是淮州的人最懂茶餘飯後的點心,酒樓裡一些菜色許久都未能上新了,引不來新的食客,便是出門去找新的菜譜,”掌櫃說起這來是眉眼帶笑。
阿瀅頓時是有些哭笑不得,她以為自己琢磨這段時日糕點,都不得了了,
哪知道孫依依竟然還遠走淮州,心裡不免的是對她有些佩服。
“那她回來時,你幫我帶句話,讓她來尋我一趟。”
掌櫃忙不迭地是答應阿瀅,他們家的小姐是與這位夫人,可是至交好友。
去尋孫依依沒能見到人,回到院子時,便是等到了孫世忠來的書信,
阿瀅是坐在軟榻前,腳踩在地籠上,脖子上圍著一圈赤色的狐狸毛圍脖,頭發是披散在後,嬤嬤在細細的用布錦給她擦拭,又是慢慢的抹著油。
“咦?”看到信的前頭一段,阿瀅不免的有一些驚訝。
孫世忠信裡說到,他與要尋的那一位女子,一同回了家,然而他
是不得她家人喜歡,
說他是行走江湖,沒有個定數,再者是人長得凶狠,身板過大,是去哪裡都背著一把重劍,朝著是去了便是要拚命的架勢,不好把家裡的姑娘放心地交於他。
孫世忠是格外的委屈,他長這麼大塊頭,也不是他願意的,
“唔……”在信的得後頭一段,阿瀅是看的有些頭疼。
那老實巴交的孫世忠,竟然帶著那女子離家出走,是要來廬江了!
……這,她已然是瞧見,孫世忠是太容易能娶到那女子過門了,
先不說是,對方家裡人他都未能討好,這是帶著姑娘遠走高飛,
如是對方家裡有權勢,怕是要打得他骨頭都要斷幾根。
隻是這樣的話,那她便是不好再對外宣稱,她與孫世忠是一家人的事,
如今仲成巷的多數人是認為她寡居,那也便就由著他們誤會吧。
一直是到二月份底,孫依依都還未回瀘州,氣候倒是越來越暖和了,
阿瀅是脫了隨時都帶著的披風,隻穿著是夾棉短襖與百褶宮裙。
“阿瀅,你這糕點鋪子生意好,可不僅僅是因為我的書坊,”
程照思趴在阿瀅的繡籃旁邊,瞧著阿瀅是眉眼精致,嘴角含著那一抹柔靜笑意,如今是坐在熹微的暖陽中,她整個人都是散發著一種隱隱的薄光。
“方秀才,又來買糕點啊,您這是兩日便來買一次,家裡可是飯食都不吃了,就這糕點很是合你口味?”糕點一側售賣筆墨的店家金掌櫃,笑著與來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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