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當初就沒爭過澤欽那個心機的,早知道他們當時就把巴豆就下得狠一些!
“貴人我錯了,我當真錯了,我沒想殺人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傅景麟未開口,北辰在他注視下,漸漸明亮起,他才負在背後的手才微動,
可對方見傅景麟沒反應,還以為能走,
可等他咬著牙,心裡忍著那股仇恨起身時,
卻聽到方才一直沒反應的男人,在後頭淡然地問道。
“你還沒說,受了何人指使的,”
夜裡頭傅景麟說話的聲音都帶著一股涼意,也未見動手見血,
隻簡單問了一句,卻讓那即將要走的人嚇得臉色煞白。
“貴人,我不懂你說的這話何意,從未有人指使我,”
傅景麟從遠處收回視線來,他與跪在地上的人,隔著有三四步的距離,卻這人跪著泥水裡,他卻站在乾燥有地板的麵上。
“沒人指使,就是無用之人,澤欽,殺了吧,”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對於傅景麟來說沒有絲毫困難。
沒有暗衛,自然還有澤欽,他抽出腰上的劍,早先聽到那劍出鞘的聲響,斷了一隻手,
此刻再聽著那動靜,跪在地上
的人便下意識地繃緊神經,劍要落下時,自己張口喊道。
“我當真不知曉對方何人,他說話時多帶著蜀州地方的口音!按照他的意思,隻想給你們找些麻煩,拖延去蜀州路上的日期!”
可他在說完之後,卻還驚恐地看著提著劍,一步步往他靠攏的澤欽,驚恐大喊:“你他娘的……我!”
然而他這些話,也沒有人再願意聽。
在夜裡頭做什麼都方便,悄無聲息地沒了一個人的命,人瞧不出來個什麼,
“蜀州來的……”
“依你看意義何為,”不知什麼時候,盛如直也到了這處,
人頭落地,他也未有什麼驚慌驚嚇。
“他想用蜀州做些什麼,”傅景麟問,
“蜀州州府是他的外祖父,即便先前你查案跟顧州府,有那麼兩分交情所在,可在這些事上那兩分交情站不住腳,他想讓你與顧家沒有任何試探說和的機會,即便你瞧出了他想用顧家做什麼,我看他到時真實意圖便也就達到了,”盛如直說道,
“他用阿瀅的安危讓我出京都,在外用顧家做籌碼,逼著他們站位,隻要外人眼裡他還大皇子的祖父,那顧家就會給他綁在一條道上,”
“明修暗道,暗度陳倉,老師當初教得好,”傅景麟淡然說道。
盛元直是東宮的老師,可其他皇子他也教過一些,
如今那些個招數,都要落在他們頭上,讓他頓時埡口,
“彆說他,我教你可不是如今這些,你又是如何的?”盛如直冷哼,
“彆讓阿瀅知曉,你教她如何識人辨人,我不插手,這血腥之事要坦白直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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