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瀅被那些話給接連砸到頭上,一時半會兒都沒反應過來,
傅景麟他許久都未這樣擠兌過她了,他是一直都順著她的。
“我不這意思!”阿瀅神色有過慌亂,趕忙地伸手抓傅景麟的手,
原以為會跟以往一般,他會等著她的,手剛觸碰到一絲溫熱,就被他躲開。
“既不這意思,那就厭煩了我,”他嘴角往下彎,就站起身了。
“不是不是,我是覺得你近來有些奇怪,所以想讓吳禦醫給你瞧瞧,”阿瀅急急地解釋,
“與你親熱就是我奇怪,”傅景麟竟露出苦笑來,隨後又說道:“還是你覺得,跟我做同房你接受不了,你惡心。”
他說得格外的尖銳,刺得阿瀅都未能及時反應,錯過了解釋。
兩人身上都還帶著彼此留下親密的痕跡,阿瀅眼角的春意,都還未全然地散開,
未著上衣的傅景麟,那精瘦緊實的腰腹上,還有先前用了力,留下的一層細細的密汗。
“我去外頭洗漱,你先休息,不用等我,”
他起身拿起一旁架子上的外袍,隨意地係上,揮開帳篷的簾子往外走去。
外頭的風聲未停,簾子被掀開了那一下,阿瀅瞧見了樹梢當中掛著的圓月,
更看清了傅景麟大步離開,身影逐漸融入黑夜當中,如何看也瞧不見。
急得她扯了外衣披著要追,架子被她扯了倒在地上,也未能跟上,
聽到身後有動靜,回頭一看,阿瀅裹著外袍走來,她跟澤欽的帳篷在不遠處。
“怎麼了?我聽著動靜,”
櫻穀手裡還拿著一件外袍,上前來給阿瀅披上,
阿瀅急地
起了薄汗,眼角的春意未散,此刻眼裡含淚跟櫻穀說起先前的事來。
“我追著他出來,未能追上……,他這是要去哪裡,”
“我……,你曉得他在房事上,我、我以前在侯府時,都有些受不住,這段時日不知為何,他頻頻纏著我,”
阿瀅慌亂,麵上又熱,也不曉得該如何做,眼淚吧嗒吧嗒地邊就往外掉。
“你先去帳篷裡歇著,躲著風,我去喊澤欽過來,”
櫻穀把阿瀅給帶了回去,剛出帳篷便就看到澤欽已經抱著劍,往不遠處的溪水邊兒走去。
她與阿瀅一塊兒長大的,澤欽一直跟在世子爺身後,
要說世子爺的朋友,有刑部的方謙修方大人,二皇子,
澤清也是其中一個,他更比另外兩人與世子爺還要來得關係近一些。
“你可還說了旁的是些什麼話?”能把世子爺氣走……,櫻穀都有些不敢猜想,
“我說要不給他想個法子,或是去找吳禦醫給他瞧一瞧……,”阿瀅紅著眼眶,雙手在身前搓了搓,眼神還往外看著。
櫻穀在心裡歎氣,這話換著旁的地方,或是旁的時候都不造成此刻這種結果,
這兩人才親熱完……,
她就說給世子想個彆的法子……,不明擺讓人想著,她嫌棄,
再多想想,能讓男子瀉火,無非就是那兩樣,可不管哪一種都是阿瀅把世子往外推。
“他問我,既然都說那話了,可是人都給他物色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