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可殺了我們好些個兄弟,損失了不少的錢財,剛好,有你這麼一個人在,我能拿回不少的銀子,我勸你,讓麵前這個隻會耍著刀玩的丫鬟收手,我還能留在你們性命。”
絡腮胡話音剛落,前麵對著挽劍衝過去的三個大漢,其中一人被挽劍削斷了胳膊,一人被挽劍抓著頭,死死地往後拖著,沾著血的劍放在他的脖頸上,
絡腮胡眼神一厲,像阿瀅這樣沒有武功的人,都感覺到一陣殺意,
挽劍手裡的長劍向上一提,阿瀅便瞧得見眼前一抹紅色,下一刻就被人捂住了眼睛。
“彆、彆看!”櫻穀把阿瀅的眼睛捂住。
方才進屋來的,加上絡腮胡一共四個人,死了一個,斷手一個,
隻有絡腮胡跟另外一人還站著,這人不用絡腮胡命令就衝了上來,
他們到底小看了挽劍,在挽劍踩著他肩膀,劍要割了他頭的動作時,
絡腮胡比挽劍要快了一些,抬手就對著挽劍攻去,
而被挽劍控製的人,發現自己即將沒命,心裡一驚,
一把抓住挽劍的胳膊,把她往後甩,趁著挽劍還在半空不能動,
絡腮胡對著挽劍的腹部下死手,一人則是乘此機會,對著阿瀅而來。
櫻穀就再快,也不可能拉著阿瀅躲掉的,藏身的暗衛從一旁的窗戶跳出來兩個,
其中一人攔著對著阿瀅而去的人,另外兩人則抵住挽劍的背後,避免她撞到背後的柱子上損傷內臟。
“老大!她果然是肥羊,竟還有中原人所說的暗衛,讓其他兄弟也過來吧!”
被暗衛擊退的人有些不服氣的,咬牙切齒說道,眼裡都是貪婪。
再看那個耍劍的女人,竟然殺了他們兩人,她還拿不下,當真心裡奇恥大辱!
絡腮胡還沒有反應,挽劍跟出來的暗衛,齊齊地對著兩人而去,
三人對兩人說不上碾壓,也打得平手,絡腮胡一人竟然能對付挽劍跟一個暗衛。
可挽劍與其他兩個暗衛,明擺著要把他們逼出這座石頭房子。
“中原人果然心狠手辣!老大,讓其他兄弟過來吧!”
絡腮胡也意識到事情不好,先前彆人吃他刀下的魚肉,可如今就反過來了。
當下便就不再耽擱,大拇指跟食指一個圈放在口裡一吹,嘹亮的口哨響起,
阿瀅在屋裡聽到,口哨的聲音,就立馬覺得不好,巴哈更拖著阿瀅的衣袖,扯著她往旁邊跑的意思,飛快又著急地說些什麼,
然而還來不及了,從不遠處的山坳下,咚咚咚地響起一群馬奔跑出來的聲。
“他們竟還有人!”櫻穀語氣裡有些著急。
阿瀅看到了一群人靠近,少說有數百人,身上都帶著刀跟劍,戰馬個個都精神,
奔跑過來不一會兒便到挽劍三人跟前,那些戰馬齊齊地把三人給圍著,都直接搭箭彎弓,要做出射箭的姿勢。
“裡麵的人出來,跟我走,我留下這三人的小命,隻要他們一人留下一手一腿,”絡腮胡高聲喊道,這話就是給阿瀅聽的。
阿瀅看到那群人出現之後,便曉得主動不在她手裡,
她把巴哈輕柔推開,又把櫻穀推到巴哈那邊去,讓他們找準機會趕緊走,
而她自己走,是有要走出去的打算,這次輪到櫻穀不肯,
阿瀅把她的手,從自己的時衣袖上拽下來,狠心地瞪了她一眼。
“你趕緊與巴哈他們走,挽劍幾人都會武,我對他們有用,不會死,你在他們眼裡是我的丫鬟,你死對於他們來說,不過跟路邊跟草一樣,還耽擱我們,趕緊走!”
阿瀅這話說得有些傷人,然而櫻穀笑的阿瀅事這般說,就要逼著她走的意思,
巴哈拉扯櫻穀往後門走,櫻穀遲疑得厲害,其他的孩子都齊齊上來拖著櫻穀走,
櫻穀不放心,她不斷地在回頭看阿瀅,在阿瀅踏出門之後,她想再說彆的也來不及了。
“我跟你們走,你放了屋裡的那些人,”
阿瀅原本還想說,讓挽劍跟兩個暗衛都活命,
可轉念一想,如果她此時再提出來,隻怕櫻穀我也走不了,她狠狠忍下心裡的波瀾。
這一刻,她有些體會到當初,傅景麟在蜀州時,
用蜀州不亂陣腳的假象給外邦看,實際上用當初的蜀州,換整個中原不生亂象,
這樣的抉擇何其難,蜀州的人也是命,可他們私心地認為了,犧牲蜀州換取整個中國安全是對的。
如今輪到她選也一樣,她認為陪著她多年的櫻穀……,要比挽劍跟暗衛重要。
阿瀅已經做好了,看挽劍跟後麵出現的兩個暗衛沒命結果,
心裡頭有無數的想法計謀出來,可都做不到能保下他們的命。
就在阿瀅走到絡腮胡跟前,對方伸手要抓著她的胳膊時,
絡腮胡突然眼神一厲,神色驚地快快往後退了幾步,
不過刹那之間,有一柄劍對著他與阿瀅中間而過,隻聽見‘叮’一聲,
劍端落在阿瀅鞋尖跟前,絡腮胡要動作慢了一些,他整個手掌也會落在地上。
“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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