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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句話說得不準,阿瀅猜測他可能說的相識。
“我們能出現在西烏達爾,傅大人在其中幫了不少的忙,你放心,我們不會對你動手,夫人先前住在何處,便由我們送回去,孟契的士兵已經把希烏達爾的外圍給包住,凡從此處逃出去的人都會人頭落地,”頭領粗聲粗氣道,他儘可能的用了中原話表示出自己的意思,
“哈哈哈哈,那也是他們活該!外邦的人就是貪吃的狼狗,孟契派出去的商人,他們隨意地截殺,看心情搶奪!欺負孟契邊境的牧民,偷盜牛羊,他們無惡不作!”漢子說起外邦的罪行,他手裡的刀被他磕在地上鐺鐺鐺地發響。
自從做了生意之後,阿瀅曉得在生意上的事,不是你不折騰,旁人就不會害你,
從崇文給她來的書信當中,她在京都開的鋪子,遭受了彆人好幾次使壞。
有人半夜三更地,跑到他們後麵的廚房裡準備下藥,
也有人被收買,說吃了他們的神仙粉中毒沒了命,更有人拿著小孩做筏子。
西烏達爾跟孟契,是國與國之間的往來,比她鋪子要嚴重得多,
有人為了她那個小小的鋪子都能害人,兩國的貿易那是多大的銀錢往來,
財帛動人心,西烏達爾城主貪婪,也不奇怪。
那逃出城裡的人,是無辜的,可孟契行走的皇商難道就有罪?
黑白是非,不是她有資格去評判的,若把孟契換成中原,那她的心一定偏向中原。
阿瀅默不作聲地,被孟契的士兵護送回自己的院子,一路上有人瞧見了驚慌地躲開,
也被後麵追上來的孟契人直接捉住,頓時慘叫連天。
“夫人便在此處等著傅大人吧,他還有些事沒忙完,等於我們大將談好了事,便會來接夫人,外麵會留一小隊的孟契士兵,來護夫人的安全,”
“至於這人……,”攬著托婭的漢子突然冷笑一聲,把托婭從身旁推開,
直接一腳踢在托婭腿彎,清脆哢嚓聲響,托婭直接就跪在了阿瀅的跟前。
“這人先前不懷好心,便留給夫人處置,夫人若有其他事,可以吩咐外頭的士兵,”說著幾人便從此處退開。
他們一走,就留著阿瀅跟挽劍幾人站在院子裡,
而被一腳踢斷骨頭的托婭,疼得都要跪不住,
可她也不敢趴在地上,咬著牙對著阿瀅的方向,砰砰砰地磕頭。
“夫人,夫人!我不有意的,你我同為女子,當時那樣的情況下,我、我若不想其他方法救,當真要被那些人給糟蹋了!即便我搬出城主來,他們更是覺得有意思,要、要欺辱我,”
“我曉得您不會被欺負,那些人不敢動您的!”托婭滿眼祈求的清淚,就差撲在阿瀅腳尖跟前,
“傅大人連公主都要退避三舍的任務,我隻能在暗中監視,他一定不會讓你身處危險當中,”
“夫人,中原佛家常說,救人一命是有善緣的,往後餘生,我定會一步三叩去阿魯科的塔林,為您祈福,為你點燈,像女神賜福你健康安寧!”
阿瀅慢慢坐下留影搬來的椅子上,她方才走了一圈熱的厲害,
櫻穀坐在一旁給她打著扇子,挽劍則是端來溫水給她洗手。
“你好像,心裡已然認定我是個糊塗的人,”阿瀅攪動銅盆裡的水,有嘩啦的聲響,“你三番兩次的試探我,如今更是要害我,單憑你跪著求我,我就要如你的意點頭?”
“城主夫人是個直性子,你拿捏住她,你對她還有用,她被你哄著轉圈,就不知道那位外邦公主會不會好糊弄,嗯~娜仁吉雅是想要做女王的人,她不會允許身邊的人忤逆她的。”
“不要不要,夫人,您放過我,您想要知道什麼我都說,我不會隱瞞,”
托婭心裡一震,她料想傅夫人會罰她,她估摸著是又把送到城主夫人跟前去,
或者是讓她身邊的裡那兩個侍女對她動刑,這兩個她都不害怕,她受過的酷刑太多了,她忍了下來。
可她說要給她送去公主身邊,再防守的心也一下破碎,
想到往日,如今斷裂的骨頭,都沒有當初的痛,腦海裡閃過,她是渾身都痛的呼吸不了,
誰、誰能想到公主,是個瘋子,她是個瘋子!
“不用了,逼迫出來的東西,你隨意編造個什麼秘密,我還難得去核實,不如就把你送去娜仁吉雅公主身邊兒吧,挽劍,你同公主說,托婭姑娘三番兩次的,想引起傅景麟的注意呢。”
阿瀅起身,她是個不怎麼願意看人受苦的,
那些在她跟前又是跪又是磕頭的,往往都是自己個討的,她懶得看。
托婭見阿瀅要走,頓時高聲道:“夫人,城主夫人一定是把兵符放在你們院子裡,阿魯科有中原的探子,親王跟城主想要借兵符,把西烏達爾的探子給調出來!”
“早年間娜仁吉雅公主跟孟契的王子有個婚約,他們不是真正的,想要跟傅大人合作的,如今傅大人正掉入他們布置的圍困當中!”
“孟契圍困西烏達爾,不是為了西烏達爾,而是你們中原的人,我、我知道怎麼出去,求您彆把我交給娜仁吉雅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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