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彥的笑容就這樣一點點靜止在臉上,隨後變為了錯愕,變成了慌亂。
“小芷,我的態度你還看不出來嗎?我說過,我是我,我媽是我媽。不管你對她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也都不會替她做任何事情說任何話。”
白凝芷聽完之後,轉身就走。
她今天穿了一身灰色的運動裝,步伐極快,像是急於逃離出陸承彥的視線一樣。
陸承彥急忙追上去,又繼續說道:“你不能就這麼武斷地判了我的死刑,當年的事情,我們是不是應該坐下來好好聊一聊?小芷,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就給我這一次機會,我們開誠布公的坐下來聊一聊!”
忽然,白凝芷停了下腳步。
她轉過頭,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男人。
六年不見的男人,近在咫尺的臉,早已消磨了她所有的感情。
白凝芷杏眼微挑:“好,既然你想談,那我就給你一次談的機會。”
兩個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店,麵對麵的坐下來。
白凝芷麵前是一杯白開水,陸承彥麵前是一杯黑咖啡。
他喝了一口黑咖啡,苦澀感湧上心頭,卻不及他心頭十分之一的苦跟痛。
“當年你留下一封信就離開,我萬念俱灰,不信你會離我而去,我就去找你。卻在找尋你的途中遇到了一幫人,他們逼問我你的下落,最後將我擄走。後來我被家裡派來的人救下,昏迷不醒了四年。再當我醒來,才知道靈靈是我的女兒,隨後我們就開始尋找你的下落。小芷,這些年,我從來不曾忘記過你啊!”
白凝芷也從靈靈口中聽到了這個版本的內容,但是她的表情由始至終都不曾有過動容,仿佛壓根不在乎對方說了什麼話一樣。
“說完了嗎?”
陸承彥一怔,還是點了點頭。
“陸承彥,當初文曉曼找到我,聲稱你有了未婚妻,還說我勾引你。並且她還拿了一張你和那個女人的婚紗照,對此,你有什麼話可說?”
“不可能!我連婚都沒有結,我又怎麼可能會有婚紗照啊!”
“陸承彥,不管婚紗照是真是假,我已經不在乎。但是文曉曼是我仇人這件事,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如果你想知道內情,親自去問她。”
白凝芷起身離開,她麵前的那杯白水,由始至終都沒有喝一口。
毅然決然的態度,看得陸承彥心裡很不是滋味。
婚紗照?
他為什麼不記得自己結過婚?
難不成昏迷不醒的這幾年,他還能被人按頭拍了婚紗照?結了婚?
如果真是這樣,他的父親陸江河早就說了此事,也不可能會藏著掖著。
陸承彥急於知道答案,他開車一路來到了文曉曼的家裡,想要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