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曉曼聽到陸承彥要過來,還以為他是來看望自己,準備拿喬時,被陸承彥猩紅的眼睛嚇到。
文曉曼現在住在京都郊外的一處院子裡靜養,環境清幽,簡直就是頤養天年的好地方。
肖倩蕾站在文曉曼的身邊,幫她捶背揉肩,比伺候親媽還要孝順。
“陸承彥,你這是什麼態度?既然來看我,就該有看人的樣子。看看你現在,慌裡慌張的,成何體統。”
肖倩蕾溫婉可人的臉上露出柔和的笑容,嬌聲幫陸承彥解釋:“文姨,承彥哥肯定是擔心您,心裡太著急,一時之間亂了方寸,這都是孝順您的表現。”
陸承彥箭步流星的走過來,憤怒地質問:“我問你,當初你找小芷,給她看的婚紗照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告訴她我有未婚妻,都要結婚了?你為什麼要說這種彌天大謊!”
肖倩蕾嚇了一跳,她內心慌得更不行了。
文曉曼哪裡見過陸承彥這般忤逆過她,怒氣不打一處來,臉上的紅疙瘩如同千萬隻螞蟻在啃噬她的皮膚,癢得她想將皮膚抓破。
陸承彥沒有隻言片語的安慰,竟然還敢質問她?
文曉曼徹底怒了!
“是我說的又如何!陸承彥,你是我的兒子,我都是為你好。白凝芷那個女人粗鄙又沒有身份背景,她配不上你,連你的一根頭發絲都不如!你值得更好的女人!”
更好的?
陸承彥哈哈大笑,笑聲令人內心更加慌亂。
肖倩蕾走上前,伸出手輕輕抓住陸承彥的手臂,柔聲細語地辯解:“承彥哥,你先彆急,有什麼話好好說。文姨再不對,她也是為你好啊。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她都是為了你啊。”
“肖倩蕾,你閉嘴!”
陸承彥狠狠的將肖倩蕾推開,瞪著猩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看著她:“肖倩蕾,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就自己撞槍口上!我看到你的這一刻就知道,當初偽造婚紗照上麵的女人,一定是你!是你這個不知廉恥的鬼東西!”
肖倩蕾倒在地上,手腕處傳來鑽心的疼。
她難以忍受這種疼痛,委屈的眼淚汪汪。
“陸承彥,你是不是瘋了!倩蕾做錯了什麼?要錯都是我的錯,你怎麼能怪在她的頭上?當初是我看不慣你們在一起,是我不希望你跟那個賤人在一起,我才出麵做了這一切。要怪,你就怪我!”
陸承彥怒視著文曉曼,對她最後的那點尊重之情,也消失的蕩然無存。
冷著一張臉,陸承彥絲毫不再顧念那微弱的母子之情。
“對,你說的很對,我的確應該怪你。是你不擇手段的破壞了我跟小芷之間的感情,是你毀了我的幸福。”
文曉曼憤怒到臉上的紅疙瘩傳來陣陣鑽心的疼痛,她想摸自己的臉,又不敢碰,氣急敗壞的將所有的憤怒全都怪在白凝芷的身上。
“陸承彥,我生你養你,而你卻為了一個女人來質問我?陸承彥,倩蕾不比那個女人好上千百萬倍嗎?你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
肖倩蕾從地上站起來,攙扶著文曉曼,哽咽著解釋:“文姨,您彆跟承彥哥一般見識。他今天肯定是心情不太好,才會說出這些忤逆您的話。等他心情緩過來,肯定會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肖倩蕾,你閉嘴!我們陸家的事情,管你什麼事?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們陸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