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上彆說是抓住薄司言的心,就光說是懷上孩子也根本不可能。
薄司言並不喜歡她,所以即便是結婚了,兩個人也從來都沒有同床共枕過,又哪兒來的孩子?
前世,她千辛萬苦的懷上了薄司言的孩子,可是在薄司
言的眼裡看來,除了蘇淺淺以外,所有人都不配有他的孩子。
她才二十七歲,就因為難產慘死在了手術台上。
而最後一刻,薄司言都巴不得她快點死。
想到這裡,沈曼的心中就像是有一塊大石重重的壓著。
薄老夫人看著沈曼一臉沉重,誤以為是因為不能和薄司言同房才會這樣,她語重心長的說:“你放心,這件事我來想辦法。”
此刻,薄司言已經送走了蘇淺淺,進門便看見了沈曼和薄老夫人兩個人在談話。
“奶奶,我讓司機把車開出來了,您先過去吧,我有話和沈曼說。”
能夠製造兩個人獨處的機會,薄老夫人樂見其成。
等薄老夫人走後,薄司言才冷冷的開口:“沈曼,你又要打什麼主意?”
本來以為這幾天沈曼消停了,但看來也不過是新耍的花招。
沈曼皺眉:“我沒有。”
“我和你說過很多次,淺淺隻是我資助的學生,未來也會是公司的助力,她威脅不到你薄夫人的位置,你根本沒必要處心積慮的對付她,更不應該利用奶奶。”
“薄司言,我說了我沒有,況且如果不是你把我被綁架的消息告訴了老夫人,老夫人也不會特地過來,更不會撞見蘇淺淺在家裡留宿。”
薄司言的眼神微微眯了起來:“最好是這樣。”
沈曼看出了薄司言眼中的不信任。
不過沒關係,她也不指望薄司言會相信她。
很快,沈曼跟著薄司言一前一後的上了車,薄司言還故作親昵的牽住了她的手。
沈曼知道這不過是在薄老夫人的麵前做戲。
畢竟薄司言的父母早逝,是薄老夫人一手將他帶大,對於薄老夫人,薄司言還是很尊重孝順的。
沈曼也沒有戳穿,而是適時地配合薄司言演戲。
“那塊地皮,你打算怎麼處理?”
薄老夫人突然開口。
但是這句話不是問沈曼,而是問薄司言。
薄司言坐在前麵,他在反光鏡中看了沈曼一眼,說:“那是沈曼買的,讓沈曼自己處理。”
薄老夫人看向沈曼,說:“地皮的事情就交給司言來管,女孩子家最重要的還是相夫教子。”
“老夫人,薄家的事情當然是司言管,隻是這個地皮是我替沈家的長輩們買下來的,沈家要用,也不用我經手。”
聽到沈曼這麼說,薄老夫人換了語氣:“以後這種事情也少插手,畢竟你現在也已經嫁給了司言,一舉一動也都代表著薄家。”
“知道了,老夫人。”
沈曼一一應下。
老夫人是個什麼性格,她再清楚不過。
這個時候如果讓薄老夫人知道她打算自立門戶,她怕是要麻煩大了。
“司言,今天晚上我有一個麻將局,你就送曼曼回家,工作什麼的就先放一放,照顧妻子才是最要緊的。”
薄老夫人話裡有話。
薄司言皺眉,但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滿:“知道了,奶奶。”
沈曼看著反光鏡中薄司言的眼神,就知道薄司言一定又將這個屎盆子扣在了她的腦袋上。
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沈曼深吸了一口氣,硬生生把這個苦黃連給咽了下去。
扣屎盆子就扣屎盆子吧,越討厭她越好,最好趁早跟她離婚!
沈曼本來打算白天去一趟沈氏集團,可被薄老夫人這麼東拉西拽的在商場裡麵轉了一整天,等到天都暗了,薄老夫人才肯放沈曼回去。
車上,沈曼和薄司言一言不發。
“公司還有事,今晚我不回來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過?”
沈曼隨口一問,薄司言語塞。
除了前幾天出了那一百億的事情,薄司言回來過幾次,之後就再也沒有晚上回去過。
她也算是過了幾天清閒的日子。
車開到了薄家門外,沈曼拎著包下了車,但當她看到了後車廂一堆購物包之後,沈曼的臉色不太好。
薄老夫人還真是老謀深算,知道薄司言可能不願意陪她回家,還特地買了這麼多的東西。
一個人肯定是拎不動。
沈曼瞥了一眼車上的薄司言:“薄總,搭把手唄?”
薄司言揉了揉眉心。
他就應該半路把沈曼從車上扔下去!
薄司言下車,提著五六個袋子,沈曼跟在了身後。
剛剛打開了家門,薄司言就愣住了。
沈曼被堵在外麵進不去,她疑惑的問:“喂!薄司言!你倒是進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