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傅遲周手底下的動作卻越來越快,兩個人飛快地出了公寓,一路疾馳開到了夜店門口。
夜店老板早早地就已經在門口等著,見到傅遲周和蕭鐸從車上下來之後,連忙點頭哈腰的上前,說道:“傅少,蕭爺,人我都仔細看著呢,沒走!”
傅遲周停下了腳步,問:“也就是說他們和那幾個男模一直都在包間裡沒出來?”
夜店老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懂得都懂!
“他媽的!”
傅遲周罵了一聲,隨後快步朝著前麵走,一邊走還一邊問:“哪個包間?”
“這!”
夜店老板正準備給傅遲周開門,可傅遲周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
隻見屋內,幾個男人圍著沈曼和江琴喝酒,兩個女人在弟弟們的包圍中喝的紅光滿麵。
“唉?這不是傅遲周和我那老弟嗎?”
江琴突然問。
沈曼回過頭,果然看見了站在門外的兩個人。
兩個男人正黑著臉看著房間的這一幕。
“姐姐,這兩位也是你們找的嗎?”
其中一個弟弟曖昧至極的問沈曼。
沈曼的酒醒了大半,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傅遲周已經陰沉著臉:“全都給老子滾!”
看到夜店老板對著他們招手,那幾個男模弟弟意識到惹了事,慌忙的跑了出去。
“唉!彆走啊!都再坐會兒啊!不喝了?”
江琴還想要拉回幾個人,傅遲周已經上前按住了江琴,臉色難看的說道:“來這種地方找樂子,你腦子被門夾了吧?”
“大膽!竟然敢這麼對姐姐說話!我比你大!”
江琴醉著酒,說話也含混模糊。
傅遲周一把將江琴抱了起來:“少廢話!回家!”
“嗚嗚嗚,弟弟好臂力,姐姐真喜歡!”
傅遲周的臉色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
沈曼見狀,也要站起來,但奈何剛喝過酒,坐著的時候不覺得什麼,一站起來就覺得雙眼發昏,一個不穩的倒在了蕭鐸的懷裡。
“現在知道站不穩了?”
蕭鐸的聲音低沉,平靜的莫名讓人覺著安心。
沈曼勉強靠扶著蕭鐸站穩了身子:“就是喝的有點多了,還好。”
蕭鐸走到了沈曼的身前,半蹲下了身子:“上來。”
沈曼盯著蕭鐸那寬大的後背,一時間愣了神。
“又不是第一次,不用客氣。”
沈曼想起來上一次被孫海綁架的時候,她的腳崴了,蕭鐸就是這麼背著她出去的。
沈曼不再客氣,而是上了蕭鐸的背。
蕭鐸說道:“看來以後要讓你和江琴少接觸。”
沈曼的臉色微微泛紅,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因為夜店的氣氛太過曖昧。
傅遲周的車上酒氣熏天。
“那現在怎麼辦?去哪兒啊?送她們回去?”
傅遲周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導航。
蕭鐸淡淡的說:“去我家吧。”
沈曼抬頭看了一眼蕭鐸,她還從來都沒有去過蕭鐸的家裡。
“也行,要是放她們回家,這一整晚她們家鄰居都彆想清淨了。”
傅遲周係上了安全帶,拍了一下旁邊副駕駛座上江琴的臉:“大姐,彆睡著了!下車得感冒。”
江琴早已經呼呼大睡,才不管傅遲周說了什麼。
坐在後麵的沈曼也被車內的暖氣吹得有些昏昏欲睡,原本泛紅的臉上更加了一絲紅暈。
蕭鐸從後麵拿出了一個毯子,蓋在了沈曼的身上。
“睡一會兒,很快就到。”
沈曼聽話的點了點頭,她也的確是覺得疲累,不知不覺就靠在了車窗旁睡著了。
與此同時,薄司言在書房合上了電腦,屋內靜悄悄的,他揉了揉眉心,拿起了手機,還是沒有沈曼的消息。
不一會兒的功夫,李秘書將電話打了回來。
薄司言接聽了電話:“沈曼呢?”
“夫人好像在夜店。”
“夜店?”
薄司言皺眉。
沈曼從前很少出入那種場所,最近去也是和霍雲驍會麵那次。
上回在網絡上鬨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怎麼還敢去那種地方?
“應該是,我聽得不太真切,但是那邊很嘈雜,夫人像是喝了酒,而且……不太願意回來。”
聽到李秘書這麼說,薄司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讓人去找!大半夜一個女孩子去夜店,她是不是瘋了?”
“薄總,您先彆著急,我已經派人去找了,應該很快就有消息。”
海城所有出名的夜店會所他們都有人脈網,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誰去了什麼地方輕鬆就能夠找到。
薄司言說道:“找到沈曼之後,立刻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