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薄總。”
薄司言掛斷了電話,心裡總覺得有些憋悶。
書房外傳來了敲門聲,蘇淺淺打開了門,見薄司言正在拿架子上的西服外套,她怔了怔,問:“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啊?”
“出去一趟,很晚了,你早點休息。”
薄司言沒打算過多解釋。
蘇淺淺端著手裡的咖啡,說:“是去談工作嗎?我剛熬的咖啡,還是喝完再走吧,一會兒談工作也能精神些。”
“我去找沈曼。”
蘇淺淺愣神:“找沈姐姐?”
“恩。”
薄司言將車鑰匙拿在了手裡,安撫一樣的說:“把咖啡放下去睡覺吧,有什麼需要可以和劉媽說。”
“可是我……”
蘇淺淺還想說什麼,薄司言卻快步走了。
蘇淺淺的心裡不是滋味兒。
薄司言明明知道沈曼傷害了她,卻還是大半夜的去找沈曼。
為什麼?分明在沈曼沒出現之前,她才是薄司言唯一疼愛的人啊。
薄司言開著車,在夜晚還燈紅酒綠的街道上摸索著,李秘書打來了電話,他接聽了電話,電話那邊的李秘書猶豫著說:“薄總,魅夜的老板說,今天夫人和江總一起去的,後來被傅遲周和蕭鐸接走了。”
薄司言開車的手一頓,過了好一會兒,薄司言才開口:“知道了。”
說完,薄司言掛斷了電話。
被傅遲周和蕭鐸接走了?
他不由得冷笑一聲。
他早就應該知道沈曼和蕭鐸的關係非同一般。
怪不得從前恨不得追著他跑的沈曼,現在卻一心想要離婚。
原來是攀上了蕭鐸。
很好。
薄司言將車調轉,很快就回到了薄家。
蘇淺淺還在客廳等著薄司言,見薄司言一臉陰沉的回來,蘇淺淺試探性的問:“沈姐姐……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嗎?”
薄司言的表情愈發的冷:“她如果不願意回來,就永遠不用回來了。”
聽到薄司言的這句話,蘇淺淺的心中竊喜。
沈曼這個女人還真是愚蠢,明明有機會得到薄司言的心,卻如此倔強。
不過這樣也好,隻要沈曼不在這個家裡,她就能夠有機會接近薄司言,得到薄司言的心。
蘇淺淺看著薄司言的側臉,始終堅信自己能夠的到薄司言。
因為從前,她能夠隱約的感覺到薄司言對她是有感覺的,而薄司言對她,也從來都和彆人不一樣。
第二天一早,沈曼昏昏沉沉的從床上醒來,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周圍的裝潢顯得很是陌生。
她揉了揉頭,隻記得昨天晚上和江琴去夜店找了男模,後來還被傅遲周和蕭鐸兩個人抓包帶走,在車上的時候她似乎是睡著了,後來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咚咚’
房門被敲了敲。
沈曼說道:“請進。”
開門的人是江琴,江琴一臉歉意的看者沈曼,說:“曼曼,真對不起,昨天我喝大了。”
“沒事,我還挺開心的。”
“趕快洗漱!起來吃飯!”
傅遲周在廚房喊了一聲。
沈曼下了床,見蕭鐸和傅遲周兩個人都在客廳。
這屋子裡的裝潢很是沉悶單一,就連色調都是一樣的,家具擺放簡單,絲毫不會淩亂,隻是沈曼看得出這屋子裡的陳設都是孤品,不像是市麵上賣的。
“發什麼呆啊,快去洗漱,我早飯都做好了。”
傅遲周看著發呆的沈曼,不由得催促。
沈曼拉了拉江琴,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是睡衣。
江琴很快就明白了沈曼的疑惑,她小聲說道:“是蕭鐸找來的阿姨幫你換上的。”
“這裡,是蕭鐸家?”
“是啊。”
江琴說道:“蕭鐸小的時候就住海城,後來他出國,這裡空置好長時間了。”
沈曼點了點頭。
江琴挽著沈曼的手:“走,咱們去洗漱,讓他們忙。”
準確的來說,是傅遲周忙。
傅遲周忙裡忙外的就像是個老媽子。
“昨晚上,我怎麼回來的?”
沈曼還是忍不住問。
江琴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睜開眼睛天都亮了。”
沈曼隻記得蕭鐸讓她睡一會兒,後來發生了什麼她一概不知道,一想到昨天喝完酒之後的窘迫樣子,沈曼就抬不起頭來。
“不外乎就是我弟抱著你回來的,嘿嘿,我弟這個人,很貼心!就是從小到大都沒抱過我這個做姐姐的!”
江琴一副懂得都懂的表情。
沈曼的臉紅了紅,等出了洗手間,再看見坐在桌前的蕭鐸,竟然覺得心跳的有些厲害。
傅遲周回頭,疑惑的問:“沈曼,你臉怎麼這麼紅?不會是發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