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低頭,看著手中的戒指,她沒問為什麼,而是將戒指摘了下來,放在了薄司言的手裡。
薄司言道:“遲早會還給你的。”
沈曼沒再說話,而是轉身離開了臥房。
其實她知道。
薄司言早就已經不欠她了。
此時,夜色深沉。
薄司言坐在了沈曼的臥房內,看著屋內昏暗的台燈。
記憶仿佛在這一刻回溯到了昨天晚上。
他一早約了薑媛在這裡見麵。
沈曼剛走,薑媛便如約而來。
薑媛進門之後,看到臥室裡麵空無一人,皺了皺眉頭:“你喊我過來到底乾什麼?”
薄司言看著薑媛那張酷似沈曼的臉,心中油然而生了一股厭惡。
沒有人可以替代沈曼,也沒有人配用這一張臉。
“你不是一直想要取代沈曼嗎?我給你這個機會。”
薄司言將一套早已經準備好的衣服扔到了薑媛的麵前,說道:“換上她,你應該知道怎麼最像沈曼。”
“你……你想乾什麼?”
薑媛猶豫著看向薄司言,不明白薄司言這麼做的意圖。
薄司言說道:“沈曼已經被我殺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她。”
聞言,薑媛的臉上滿是欣喜之色:“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薑媛高興不已,她吃了這麼多的苦,終於能夠做沈曼了!
說著,薑媛便高興的換上了沈曼的衣服,就在薑媛坐在梳妝台前化妝的時候,薄司言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鏡中。
薑媛回頭,本想問薄司言自己像不像沈曼。
卻見薄司言掏出了手中的消音手槍,對著薑媛的肩頭就是一槍。
這一槍疼的薑媛慘叫了出來。
下一秒,薄司言便用刀子捅進了薑媛的身體。
鮮血浸濕了白色的睡裙,薑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薄司言。
而薄司言卻冷著臉將她丟到了床上。
薄司言清掃了梳妝台前的血跡,薑媛還想要撐著一口氣從床上爬下去。
可是刀子已經穿透了薑媛的身體,她根本逃不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薄司言也清理好了現場。
他走到了薑媛的麵前,確定薑媛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薄司言用紗布纏繞在薑媛的肩頭,偽造好和沈曼一樣的傷口,隨即把戒指戴在了薑媛滿是鮮血的無名指上。
他用刀子劃破了薑媛的半邊臉,直到鮮血模糊了那張臉後,薄司言才平淡的說道:“你根本不像她。”
做完這一切,他離開了臥室。
這已經是他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記憶被門外的雷雨聲拉了回來。
薄司言將一直掛在脖子上的項鏈摘了下來。
上麵是已經失去了鑽石的戒環。
從今天開始,他和沈曼就沒有了任何的關係,也沒有任何的虧欠。
最後,薄司言從抽屜裡拿出了他和沈曼唯一的合照。
合照上麵,是沈曼在吃蛋糕,而他露了半張臉,偷偷地和沈曼拍了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