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一切還沒有完？”
“是。”
“那個人是誰？”
“我不知道，不過我想……那個人，就在你的身邊。”
沈曼緩緩地走到了客廳的一側，看著正在歡聲笑語的眾人。
這裡的每一個人，沈曼都不想要懷疑。
是江琴？
是傅遲周？
是顧白，還是慕雲寒和文秘書？
隨即，沈曼的目光又落在了厲雲霆和馬忠的身上。
會是他們嗎？
沈曼的目光掃向了崔靜書和齊衡。
又或者……是他們？
是霍雲驍？
又或者是……蕭鐸？
這裡的每個人，沈曼都無比信任。
但如果真的是他們中的一個，她該怎麼辦？
沈曼掛斷了電話。
傅遲周和江琴正在招呼她落座。
沈曼緩緩地放下了手機，對著大家笑了笑，隨後走到了席位中。
眾人談天說地，隻有沈曼一個人心事重重。
原本還在人群之中喝酒的顧白看到這一幕，他沉默了片刻。
等到眾人都在喝酒的時候，顧白叫走了沈曼。
外麵的冷風吹的人舒服了一些。
顧白說道：“薄司言來的電話？”
“你怎麼知道？”
沈曼側頭看了一眼顧白，但是見顧白看向遠方的樣子，便也很快明白過來了：“你可是這個世界上另外一個我，合作了這麼長的時間，當然明白我。”
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是她的朋友，隻是顧白從一開始就很明白她。
因為顧白，是她的除了蕭鐸之外，第一個信任她的合作夥伴。
這兩年來，顧白一直都在幫著她，從來也沒有要離開M集團過。
顧白說道：“沈曼，你變了。”
“哪裡變了？”
“哪裡都變了。”顧白笑著，說道：“第一次見到我的你，眉頭從來不會皺得這麼緊。看來，最近這段日子你在海城過得很辛苦。”
“沒有你辛苦，如果不是你在前麵為我衝鋒陷陣，我可能也不會這麼安穩的去對付薄彥。說來我還是要感謝你，替我守住了M集團的半壁江山。”
“那不僅僅是你的半壁江山，還是我的半壁江山，當初你找到我的時候，我們不就已經說好了嗎？是永遠的合作夥伴。”
顧白伸出了一個拳頭，沈曼和顧白的拳頭相碰，道：“是啊，最好的合作夥伴，所以你肯定不會背叛我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