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你說的,我是這個世界上另外一個你,我背叛誰,也不會背叛你,不然背叛了你,就相當於背叛了我自己,不是嗎?”
“好。”
沈曼笑著,說:“那我也不怕告訴你,在這些人裡麵,除了蕭鐸,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好。”
聞言,沈曼挑動了一下眉頭,說道:“你就不問問我,想讓你幫我什麼忙?”
“隻要是你說的我都會答應,誰會拒絕這個世上的另外一個自己?”
沈曼笑了一下,說:“我就是隨口這麼一說,你還把這句話當口頭禪了?”
“你說的話,我一直都放在心上。”顧白道:“誰讓這個世界上,你最了解我?”
“好了不胡鬨了。”
沈曼拿出了手機,點開了剛才薄司言發給自己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麵所發現的是之前薄彥穿過的一個衣服,上麵是一個白色的麵具,而鬥篷是黑色的,那麵具看上去像是一張痛苦麵具,白色的麵具上,眼窩是深陷下去的,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很不舒服。
“我想問你的是,你在國外這幾個月,有沒有發現過穿著成這樣的人?一般出現的應該是一些特殊的晚宴或者是舞會,國外這種舞會應該會有很多,而且有錢人居多,我想你在國外這幾個月,大.大小小的商業晚會應該也參加過不少,這個,你見到過嗎?”
顧白將手機拿了過去,他看了一眼手機上麵的照片,沉默了片刻,說道:“國外的麵具舞會是有很多,這種打扮的人也不在少數,這個麵具看上去更像是海外歌劇中的麵具,你給我一點時間,我去查一查。”
“不用著急,反正海城的寶藏如今都已經沒有了,我想背後的人應該不會這麼快的露出馬腳,你隻要多留心就好,發現了之後千萬不要主動去靠近,被發現了的話會很麻煩。”
沈曼到現在都還記得之前白淑媛將她和裴姍姍兩個人困在晚宴中時那恐怖的氛圍,那無數雙凝視著她們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是陷在泥沼之中的罪惡。
“我沒有這麼傻,就算是為了能夠將消息透露給你,我也一定會儘我所能先保全我自己。”
“那就好。”
沈曼沒有過多的去問,她道:“我們回去吧。”
就在沈曼轉身的時候,顧白突然說道:“沈曼。”
“怎麼了?”
“雖然這個問題不應該由我來問,但是你就不覺得……”
“什麼?”
沈曼回頭看著顧白,一臉疑惑不解。
顧白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你就不覺得,蕭鐸其實……”
“嗯?”
沈曼疑惑,道:“蕭鐸,怎麼了?”
“我隻是覺得,你們和其他的情侶真是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不就是身處的環境危險了一些嗎?”
沈曼笑著,道:“難不成我們看上去不像是一對夫妻?”
顧白沒有說話,但隻是這短暫的幾秒,卻讓沈曼臉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因為顧白沒有在開玩笑。
“或許是我多想了,隻不過從一個演員的角度去看,他對你的所作所為,有些太過完美,完美的……有點不真實。”
顧白走上前,與沈曼擦肩而過的時候,他說道:“平常我沒有發現,可是最近這一個月你在養病,大家都看在眼裡,不止我一個人這麼想,而是明眼人都能注意到奇怪的地方。不是說他對你不好,而是對你太好,或許因為之前你們身邊發生了太多,你根本無暇顧及,靜不下心來仔細去看,可愛一個人……又怎麼會這麼理智。”
說到這裡的時候,顧白又看向了落地窗內的蕭鐸,他說道:“就像是現在,我和你單獨出來這麼長的時間了,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說到這裡的時候,沈曼突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