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的眼神變的堅定。
她已經有了強大的資本,也終於可以做自己了。
而他……
也算是因為她,做出了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選擇。
薄司言和霍雲驍的車都停到了霍公館內。
三個人準備上樓先去見厲雲霆。
可房門剛剛被霍雲驍打開,一個花瓶就直朝著沈曼的方向扔了過去。
一時間,沈曼愣了。
床上的厲雲霆也愣了。
不過花瓶及時被霍雲驍給踹開,才沒有命中沈曼。
“你發什麼瘋?”
霍雲驍緊皺著眉頭,眼神一下子就利銳了起來。
厲雲霆的臉色陰沉:“在海外夜店狂撒一百萬,和鴨子去酒店開房,共度一夜,沈曼,你可真有本事!”
“怎麼你也問我這個……”
沈曼揉了揉眉心。
這一次,霍雲驍沒打斷厲雲霆,他走了進去,還悠閒的倒了杯紅酒,說:“我也在等她解釋。”
薄司言走了進來,隨便找了個沙發坐下。
沈曼頓時感覺到霍雲驍和厲雲霆的兩個視線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薄司言雖然沒說話,但她太懂薄司言了。
這種無形的壓迫,才是最致命的。
沈曼最終妥協:“好吧,反正你們三個肯定沒問題。我招,我全招!”
厲雲霆靠在了床上,即便是身上沒有一處好地方,此刻卻也儘顯霸總氣質:“說吧,我聽著。”
沈曼無奈,道:“事情很複雜。”
霍雲驍道:“那就長話短說。”
“就在裴衍邀請我和蕭鐸的那天晚上,我一直都不明白裴衍這麼做的目的,直到我們要走的時候,裴衍有意無意的提起了蕭鐸的病。那個時候,我就明白裴衍邀請我們的目的了。他是想要在我的心裡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
沈曼見沒人打擾自己說話,她又繼續說道:“所以當天晚上我就想讓蕭鐸親口跟我說他病這個事情,可他沒有說。第二天,新聞就被爆出來了。我想裴衍,或者是裴衍背後的人肯定是在針對蕭鐸,畢竟蕭鐸的勢力不容小覷,可是蕭鐸沒什麼弱點,除了我。他們應該是想要看到蕭鐸發瘋,所以特地用這一個作為我們感情的導火索。”
厲雲霆皺眉,道:“所以你這不是很清楚嗎?那你在鬨什麼脾氣呢?”
“我清楚,可他瞞著我,這是兩回事!”
沈曼瞪了一眼厲雲霆,說道:“我剛看到新聞的時候,我的腦子很亂,分不清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就我剛才說的那一番話,還是我用一個下午的時間消化推測出來的。”
“那你們到底有沒有吵架?沒有?”
“不,吵了。”沈曼說道:“我沒立刻質問蕭鐸,是因為我懷疑白家有監聽器或者是監視器,我不能和蕭鐸在白家把話說清楚,所以……我隻能等他自己冷靜下來,或許他就明白我。”
“你懷疑白家有監聽器的根據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