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沈曼和蕭鐸的不懈努力,兩個人終於在傅旭東出生後的第二個月成功懷上了孩子。
這個孩子來得突然,沈曼也是在自己第二個月的月事沒有來之後才意識到的。
走出醫院的時候,沈曼的大腦一片空白。
退休之後的半年,她就懷上了?
想到了前幾天照顧傅旭東這個小家夥的日常,沈曼意識到他們今後的日子可能不會好過。
“阿鐸,你說……這個孩子是什麼時候來的?”
沈曼上車之後也沒有回過神,蕭鐸似乎也在很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
“是那天在車上?”
“……”
“還是那天在陽台……”
“阿鐸!”
沈曼瞪了一眼蕭鐸,紅著臉說道:“開你的車!”
蕭鐸見沈曼恢複了精神,眼裡這才化開了笑容:“老婆,不管這個孩子是什麼時候來的,他都是我的孩子,你總不能……說他不是我的。”
說到後半句的時候,蕭鐸的神情似乎還變得有幾分幽怨。
沈曼怪嗔的瞪著蕭鐸:“都怪你,我還沒有完全準備好呢!”
“老婆,你這就冤枉我了。”
自從沈曼說想要一個孩子開始,他們就沒有做過避孕措施。
誰也沒想到這個孩子來的這麼著急。
一看就是個聰明鬼,著急投胎享福。
蕭鐸將車開到了公寓裡麵,因為沈曼懷孕,所以一切的衣食住行全都搬到了醫療設備最全麵的霍公館。
這天,霍公館外麵來了一個奇怪的信件。
蕭鐸和傅遲周外出采買嬰兒用品去了,江琴在樓上逗孩子。
霍雲驍去了霍氏工作。
信件就這麼落在了沈曼的手裡。
那是一個沒有署名的信件,但是卻寫了收件方是沈曼。
沈曼對著門口送信的保安問道:“有沒有問清楚是誰送來的?”
“快遞員說這個是匿名,在他們公司存了一年了,上麵寫著的發信時間就是今天。”
“是嗎?”
沈曼疑惑,不過這封信擺明了是寫給自己的。
她走到了沙發旁,拆開了手中的信封。
隻見裡麵是一張支票,還有幾張銀行卡,另外是一封塵封已久的手寫信。
沈曼打開那封信的時候,第一眼就認出了那雋秀的字體。
沈曼啟:
雖然沒有署名,但是我知道你認得出我的字跡。
沈曼,我沒有後悔認識你,就像我曾經說過的,你是這個世界上的另外一個我。
其實後麵還有一句話我沒有說完。
我早已料到了我的結局,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不在了,我想請你代替我在這個世界上幸福快樂的活下去。
隻要你活著,我就活著。
這裡所有的支票和銀行卡,是我這些年在M集團所有的存款,就當是我送給未來小侄子的一點賀禮。
雖然顧白隻是個假身份,但不知不覺我已經和他融為一體,我成了你的夥伴,也真心地將你當做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