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生命中的例外,你更改變了我對人生的看法。
我不想毀滅這個世界,因為這個世界有你——我最好,也是此生唯一的知己。
……
沈曼看完了這個信件,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甚至能夠想到顧白寫下這些的時候是在什麼樣的場景下。
深夜,外麵繁華的城市處處亮著燈,燈紅酒綠的城市裡在顧白眼中到處都是肮臟和不公。
他一定坐在書桌前,將這封信當作絕筆寫下,臉上還帶著一貫清冷的微笑。
甚至顧白都能夠想到,他們一定在這個節點上懷了孩子。
真是個腹黑的家夥。
沈曼將信和銀行卡收了回去,然後小心翼翼的裝好。
這或許是顧白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東西了。
樓上,江琴抱著小東東跑了出來:“尿了!他尿了!怎麼辦啊!”
江琴一臉慌亂,這慌亂不像是裝的。
沈曼將信封揣了起來,說:“江姐姐,你現在是一個準媽媽了,就不能穩重一點嗎?”
“我不能穩重!我穩重不了!我甚至不能理解他怎麼能尿床!”
江琴崩潰了。
當媽媽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阿鐸和傅遲周不是已經去買尿不濕了嗎?你也是的,傅遲周不在你就不知道怎麼帶孩子了。”
沈曼無奈的搖了搖頭。
雖然自己還沒有當媽媽,但是因為江琴,她提前體驗了一把當媽媽的感覺。
“曼曼,你說光明會當初研發了這麼多的先進技術,怎麼就沒有研製出能讓嬰兒不哭不鬨的特效藥?或者,有沒有那種加速鍵,他們不是老吵著可以重生嗎?那時間是不是也能加速啊?”
“江姐姐,你不會真的傻了吧?”
沈曼終於體會到了什麼是一孕傻三年。
她甚至不敢相信剛才那番話是從高知分子江琴的口中說出來的。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傅遲周和蕭鐸就已經趕了回來。
當看到了這兩個男人,江琴才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快!他尿了!”
傅遲周慌亂的抱過了孩子,然後哄著苦惱的小東東,見沈曼已經幫助小東東換了尿不濕,於是傅遲周說:“我這就讓人把床單換一遍,彆哭彆哭!”
這句彆哭,是對著江琴說的。
一旁的沈曼扶額。
蕭鐸和傅遲周兩個人是開著皮卡出去的,回來的時候自然也是滿載而歸。
樓下的保安正在用推車將他們清空的商場嬰兒貨物推進來。
沈曼和江琴看到樓下的嬰兒用品,兩個人都愣住了。
江琴問:“你們怎麼買了這麼多?”
“多嗎?不多吧,我可是精準計算了,平均一個小孩一天要用十次,我買他個二百包也不多。”
傅遲周指了指蕭鐸,說道:“大部分全都是蕭鐸買的,比如那個什麼小裙子啦,芭比娃娃啊,櫃台但凡有的全都給清空了,而且我買了二百包,他買了六百包,店裡直接就沒庫存了。”
沈曼得知了蕭鐸的光榮戰績,於是忍不住側頭看向了蕭鐸:“你買的?”
“……老婆,我買來有用。”
“孩子十個月之後才出生!你現在買這麼多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