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真是好心被當作驢肝肺,要不是看著弘暉可憐,季婉容才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她的態度也不似剛才那麼柔和,趁著胤禛也在,她直接開口說道,“是妾身瞎操心了,既然如此,那妾身就先退下了。”
“她怎麼了?”聽見季婉容的話,胤禛馬上緊張的質問烏拉那拉氏,他是不信季婉容會害人的。
烏拉那拉氏並未察覺到胤禛對於季婉容的關心,此刻她滿心都是自己的兒子。
見胤禛問了,這才忙說道,“她非說什麼京城有個郎中,能治咱們的暉兒,四爺,宮廷太醫都束手無策,那外麵的野路子郎中,能有什麼法子?定然是不安好心。”
聽著嫡福晉對自己的偏見,季婉容也是氣的很,自己可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你說的是魏塵風?”胤禛愣怔半晌,突然想起來什麼,語氣中也帶著些讚許。
顯然,魏塵風幾次的出現,在胤禛的心裡麵也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年歲不大,卻有一身好本事,之前他也問過魏塵風,為何不考入太醫院,
那人好像說生性漂泊,願做浮萍,不喜安定。
他並未多想,隻覺得醫術如此精湛的人,留在宮中或許方便,但也的確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