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切,都要等她順利鏟除了陸詩瑤這個賤人之後才能實現。
杜青蘿神色自若地從杜寒香麵前走過,出了院門,又轉道朝左側走去,途徑兩座禪院,一直到位於最中間的那座禪院前停下。
她見院門虛掩著,便毫不猶豫地推門走了進去。
院子裡站著兩個高大的護衛,見杜青蘿過來,二人麵上倒也沒有半點異常之色,而是恭恭敬敬地向她行了個禮。
“世子妃。”
杜青蘿拂袖抬手,正前方的屋子裡傳來一陣淫靡的喘息聲,聽的人麵紅耳赤。
“方尚書在裡麵?”
“屬下剛把那婢女擄過來,尚書大人在裡麵點了熏香,如今正在興頭上,不讓我們進去打擾,世子妃若有什麼事,還是等明日再說吧。”
“無妨,我也不過是有些不放心,所以過來看一眼罷了。”
杜青蘿抬眸看了眼麵前黑漆漆的屋子,聽見方林海沉重的喘息聲,有些鄙夷地撇了撇嘴,隨後轉身。
方走出一步,屋子裡又驀地傳來一記女人的低吟聲,聽起來極是耳熟,像極了寒香的聲音。
杜青蘿腳步一頓,再仔細聽聽,卻隻聽到了女人痛苦的喘息聲,期間還夾雜著哭泣聲,低沉的很,和寒香的聲音又不像了。
是她聽錯了吧?寒香明知道他們今晚準備做什麼,又豈會跑到方林海這兒來呢?
再說人是從陸詩瑤的院子裡擄過來的,寒香對陸詩瑤恨得咬牙切齒,更不可能跑到陸詩瑤的院子裡去,所以一定是她聽錯了。
杜青蘿凜凜神,再度轉眸朝那間黑漆漆的屋子看去,隔著一扇門,她似乎已經想象到方林海折磨白露的場麵了,唇角倏而溢出一抹冷笑來。
大事已成,終於可以安心回去睡覺了。
這不能怨她心狠手辣,如若白露肯背叛陸詩瑤,必然不會經曆這一遭,隻可惜這個賤骨頭偏偏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不得她了。
她就是要府裡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下人們都好好看看,整個郡王府究竟是誰在做主,彆以為陸詩瑤升了側妃就可以一步升天了,隻要她杜青蘿還有一口氣在,陸詩瑤這輩子都彆妄想能爬到她頭上去!
杜青蘿冷臉哼了一聲,隨後大步流星地離開了禪院。
屋內的淫靡聲還在繼續,從沉夜一直到黎明初現,直至太陽慢慢從山角升起,那持續了一夜的聲音才戛然而止。
…………
安睡一夜,杜青蘿心情大好地從床上坐起來,桂嬤嬤端著水進來服侍她晨起。
梳妝打扮好後,主仆二人便出門了。
到了院子裡,杜青蘿側目看了眼左側緊閉的房門,微不覺察地皺了下眉。
“香兒還沒有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