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自然也傳到了常虹耳朵裡,她也是覺得很奇怪,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猜測那是孫彧給黃鶯的絕交信,仔細想想,那又不大可能,加上之後幾天,看到孫彧和黃鶯仍然正常來往,常虹心裡多少有些失望。
不過黃鶯現在顯然放鬆了對孫彧的管製,不再要求他從東邊樓梯下去,孫彧其實也是忘記了黃鶯的說法,他從哪邊上下隻取決於來學校的時候自行車停放的位置,於是下午放學,孫彧和常虹又在樓梯上相遇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雖然見麵也不算多,但兩人現在都有一種跟對方很熟的感覺,相視一笑之後便並肩往樓下走去,甚至常虹好友也沒有再回避,跟在一旁挽著常虹胳膊做起了電燈泡。
“你跟黃鶯還要寫信?”常虹故作不經意的問道。
孫彧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便解釋道:“我給我弟弟寫的信,讓黃鶯回去路上幫我寄一下。”
“你還有個弟弟啊,他不在縣裡嗎?”
“嗯......他現在在八一乒乓球隊打乒乓球。”
“哇,一直都沒聽說過的?”
“比我低兩屆,初一的時候被選去的,那時候你們已經來縣中讀高中了。”
“那你會打嗎?”
“乒乓球有什麼會不會的,偶爾會去上麵打一下。”
“我們大院裡邊有球台,經常有人在那裡打的。”
“你也喜歡打?我們單位也有球台的,周末放假我也會去打一打。”
“我不打,不會。”常虹好希望孫彧會說一句:“我教你啊。”
不過孫彧隻是笑了下,他實際上也差點脫口而出“我教你啊”的,黃鶯都隻是打了幾次就不去了,常虹這又能打幾次,真說了也隻是自找麻煩。
“這周六下午我們上完體育課,約好了跟那些實習老師打的,教工活動中心那裡有球台。”孫彧鬼使神差的說了這麼一句,大概是出於某種炫耀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