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則是遊手好閒,整天和那些不相乾的人混在一起吹牛打屁,對於練劍一事根本就不上心。
南宮飛躍感覺蔣安寧哪怕拿出他十分之一的努力來修行,實力都會遠遠超過自己,甚至都早已突破天罡境了,哪裡會至今還留在內門之中。
隻是蔣安寧對於他的勸告卻當做了耳旁風,始終不放在心上,即使連自己的師父親自出麵勸告,他都是聽過了之後,卻依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我行我素。
在勸過幾次都不聽之後,南宮飛躍和劍堂堂主房雅可也隻好放棄了,任由蔣安寧自生自滅。
不過這家夥即使是有一搭無一搭地修煉著,修為的進境速度之快也遠遠地把普通人甩在腦後。
在整個劍峰眾多弟子之中,蔣安寧的實力也就僅排在南宮飛躍之下,隻是比南宮飛躍稍遜一籌而已。
其實南宮飛躍對於蔣安寧的真正實力也從來沒有了解過,因為一來兩人平時切磋原本就少,而且每次切磋蔣安寧都沒有儘全力。
半個時辰過後,蔣安寧一瘸一拐地來到南宮飛躍身邊,一屁股坐了下來,抱怨地道:“南宮師兄也不出言勸告一下,就任由周清河欺負我,也太沒義氣了。”
南宮飛躍見到他那鼻青臉腫的樣子,連牙齒都被打落了好幾顆,不由有些無語,這對奇葩可還真讓人無語。
周長老好歹也是堂堂劍堂長老,卻和一個小輩這般胡鬨,蔣安寧對周長老的稱呼也委實太過隨便了些。
“蔣師弟,周長老畢竟是我們劍堂的長老,你對她的稱呼還是尊敬一些為好。”南宮飛躍說道。
“尊敬她!這惡婆娘在我進入劍堂以來就沒有對我客氣過一天,在第一次見麵就把我揍了一頓,還要我尊敬她,想都彆想!”蔣安寧憤憤地道,當初剛進入劍堂的第一天就被周清河當眾暴打一頓,蔣安寧至今想起來都難堪無比。
“誰讓你當初口花花去調戲她的。”南宮飛躍想起當初的那一幕場景,都不由為蔣安寧感到一陣可憐。
當初蔣安寧委實是被周長老打得太慘了。
“就她那副為老不尊的樣子,誰知道她是劍堂長老來著,我當初以為她隻是一名普通的女弟子呢。況且我也隻是說了幾句話而已,一根頭發都沒有碰到她,至於把我打成那樣嗎?”蔣安寧惱火地道。
“說誰老呢?”蔣安寧的話音剛落,忽然一道聲音在頭頂上響起,接著一隻手掌按在了他的腦袋上。
蔣安寧聽到這個聲音,臉色不由一僵,緩緩地轉頭望過去,臉上擠出了一絲難看的笑容:“當然不是說周長老了,像周長老這般年輕美貌的姑娘,怎麼看都不像老的樣子。”
南宮飛躍已經站起來,轉身離開,他知道接下來蔣安寧肯定又慘了,還是趕緊開溜為妙,免得被殃及池魚。
果然,在他剛走出不遠,背後就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南宮飛躍隻聽得一陣毛骨悚然,還好自己剛才為周長老說了幾句好話,要不然,蔣安寧的待遇也會有自己的一份。
擂台上,端木青渾身浴血,身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劍痕,每一道劍痕都深入骨髓。
端木青不由滿臉苦笑,他知道自己不是東郭冷的對手,但是卻想不到自己連東郭冷的十招都支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