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打翻醋壇子(2 / 2)

上挑的眼尾勾了勾她,又收回。

她提前知會他:“這裡是我朋友的家,久住不方便。”

“明天我會帶你去租間房,未來的三天,我們都會待在一起。”

嘉應:“你帶他們去過嗎?”

葉曉曼呆了呆,“啊?”

嘉應一根根地扯開葉曉曼幫他綁的衣帶:“你帶他們去過的地方,我就不去了。”

葉曉曼:“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沒帶過吧。”

嘉應周身的低氣壓散去大半,她說未來三天他們在一起,意思就是會撇開那兩位不受寵的,隻跟他在一起。

她這是在,金屋藏嬌。

他有金屋,他們沒有。

葉曉曼打了個哈欠,抬手摸摸嘉應的背脊,敷衍地小哄一下,“夜深了,我先睡了。”

被子被掀起,一具溫暖的軀體帶著冷空氣竄進。

葉曉曼把眼睛打開一條小縫,看到嘉應躺在她身側。

他竟然連睡姿也經過特彆訓練,教養很好地平躺著,雙手規矩地交叉平放在腹肌上。

他躺了一會,在枕頭上側過臉來看她,她連忙閉上眼,假裝昏睡。

她這個人睡姿不好,一個不小心手就會亂擺,例如她恰好地把手放到了嘉應的腹肌上。

能感到薄肌,在手掌下隨著呼吸有規律地起伏。

美滋滋。

一天摸四個不同男人的腹肌,這是我不花錢就能享受的生活嗎。

耳邊聽著嘉應在喃喃念著佛經。

“……五蘊皆空。”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諸法空相……”

彆說,還挺催眠的。

葉曉曼的眼皮越來愈重。

不知過了多久,誦經聲停歇了。

昏昧的光線中,隻聽到嘉應的呼吸,似是促急了起來。

葉曉曼感到他伸出手,似乎抗爭了許久,終究是沒有敵過內心的心魔。

她的手還放在他腹部。

他的大手無聲靠近,懸在她手的上方。

也不覆上,她隻隱約感到肌體的熱意。

熱,在靜默中越來越近。

他終於伸出他的食指,順著她的指尖。

輕輕地往上移動。

一點一點。

遊。

移。

路過手腕,順著手臂。

潛進。

睡衣。

蜻蜓點水般,指尖的舞蹈。

一個小勾子,欲語還休。

勾得她遇罷不能。

自古情深留不住,總是釣係得人心。

彆看外表是纖塵不染高嶺之花,其實很會嘛。

又因為這觸碰。

帶著激烈心理鬥爭之後的自甘剁落。

更讓人感到刺激了。

那句俗話怎麼說的——拉良家子下水,勸風塵男從良。人類的劣根,從古至今如出一轍。

葉曉曼被釣得七上八下。

快樂似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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