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競買了葉曉曼喜歡喝的果酒飲料,回到茶室。
空無一人。
他等了許久,依舊不見葉曉曼和姬文逸回來。
他心有所感,從窗戶翻出去,踏著橫梁,翻到屋簷上。
醉霄樓很高,足以俯瞰周遭街景。
他遠遠看到,姬文逸華麗的車駕消失在大街的拐彎。
帶著葉曉曼。
蕭楚競沒有再追上去。
他抬起掌心,一枚玉佩憑空出現在他掌中。
這是他和姬文逸對決時,從姬文逸腰間取下的。
天家的障眼法陣再高明,也架不住蕭楚競掌握古往今來的破解秘法。
玉佩的圖案鏤空雕刻著雙龍戲珠,他將兩條龍盯著的寶珠取下,玉佩自動瓦解、折疊,最後變成一枚太子印章。
手握這枚太子印,他可以偽造出許多了不得的文件——例如造反文書,也可以調動天下兵馬。
給姬文逸添點麻煩,隨手的事。
蕭楚競拋玩著印章。
暫時殺不掉姬文逸,但可以給他安排點驚喜。
此時的蕭楚競並不知道,他間接幫葉曉曼一個大忙,協助她將任務順暢完成。
葉曉曼被姬文逸帶回太子府。
她以為今天的陪玩活動已經結束,可以回宮了。
【嘉應:醒來發現你不在,你去哪了。】
【嘉應:姬惟明找你了?】
她急著回去找嘉應,吃第二片洗髓草葉子。
沒想到姬文逸不放人。
他直接取消了所有行程,踢開門,將她抱進了他的寢室。
“我們接著做被打斷的事。”
葉曉曼假裝聽不懂,“殿下,我累了。”
這年頭,跟她一樣每天辛勤工作三個小時的海王,已經不多了。
姬文逸將她放在長榻上,她趁著他上來的時候,跑下地。
床案上放著一把拂塵,是姬文逸從姬惟明那裡拿來的,他拿起,拂塵纏住葉曉曼的腰,把她帶回來。
他側躺在榻,懷中摟著她。
手放進她心口,抓到一張素靈真給她的請柬,扯出來,扔到外頭的地板,揉了揉她。
手指推進她口中,摸了摸她一側的小尖牙。
葉曉曼毫不客氣,像是被扣住顯得很不耐煩的小動物,狠狠地咬下。
姬文逸不在意,學擬合和的動作,長指往前推了幾次。
拿出手指,指截水潤,她在他手指上留下了幾個深深的牙印。
“尖牙利嘴。”
他握著她的臉轉過來,對上她澄澈的眼眸。
先跟她秋後算賬:“那種過份的要求也敢答應,不知死活。”
葉曉曼不樂意了,“大夥一起玩遊戲,也是你先提出來的,我不願破壞你和蕭仙長的玩興,這才作陪,怎麼又來遷怒我?”
“蕭仙長,叫得挺親熱,”姬文逸問,“一見鐘情了?”
葉曉曼被他握臉握得臉上的肉堆到五官中央,看起來很滑稽,儘管如此還能用嘟起來的嘴,困難地擠出話,氣他。
“是的呀,要不你將我賞他吧。”
姬文逸被她氣笑了,“蕭楚競本來還能留個全屍,你這句話後,他屍骨無存。”
“切,”葉曉曼說,“我親耳聽到,你吩咐人要將他挫骨揚灰了。”
姬文逸見她甚至都不替蕭楚競求下情,心情愉快了:“小禍害,無情無義,那個蕭仙長是被你害死的。”
葉曉曼把他的手掰開,“這鍋我不背。”
榻幾寬敞,姬文逸換了平躺的動作。
“上來。”
葉曉曼盤腿坐他身側,皺眉:“做甚?”
姬文逸看她無情無思,坦蕩又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