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暗暗惱怒了。
她殺人又放火,燒了彆人家的房子,親手將彆人推入烈焰,她還跟沒事人似的。
他饒不了她。
“你什麼都不懂。”
“將來如何服侍好父皇。”
“……跟睿王。”
他誆騙她,“孤教你。”
葉曉曼的表情更老實了,“真的?”
拂塵還纏在葉曉曼腰上,姬文逸抓著握柄,用力一帶。
葉曉曼坐他腰。
姬文逸狹長星目,潤澤以溫。
“貴族之間,無一不擅長騎社。”
“孤先教你騎社。”
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關鍵詞,那兩個字簡直是不敢拆開來看。
葉曉曼的小臉,又變成橙子的顏色。
姬文逸勾了勾她手腕上的玉鐲,拋下餌,“你學會了,鐲子就賞你了。”
葉曉曼猶豫不到一秒,“我學。”
姬文逸笑了,溫柔的笑意配合他毒蛇的本質,如假包換的斯文敗類。
他就喜歡親手教導她,把她塑造成他最喜歡的樣子,一輩子都離不開他的掌控。
她以後事事是他,回憶都是他。
無論再落到哪個男人手裡,回想起來第一次刻骨銘心的體驗,全是他。後來者全淪為比較體。
葉曉曼當然不會陪姬文逸玩。
訓狗訓狗,狗沒資格吃太好。
就要吊著他,餓著他,狗饑一餐飽一頓,永遠意難平,才會越來越沉迷忘返。
他想好好教,她敷衍著學。
關鍵關頭,就假裝天真無邪地打鬨,不配合,把手打掉,說師姐們教了,這是不能動的地方,瞅準時機逃跑。
跑不掉,就假哭。
渣女在這種事情上進退有度,拿捏他,分分鐘的事。
姬文逸被她鬨得全然無奈,他喜歡看她泫然將泣的模樣,又狠不下心迫她,越發被她吊得不上不下的。
難受得很。
葉曉曼把腰上的拂塵解下來,扔到姬文逸身上。
她再一次想逃走,看到姬文逸又用它把她帶回來,錮著她小腿拖回來,每次都把她當成沙袋拖,她也有尊嚴的,氣悶了,奪過來。
姬文逸想要拿回去,她就用拂塵打他的手。
於是又爆發了拂塵搶奪戰。
最後葉曉曼因為力量弱勢,落於下風,被姬文逸那崽種摁著,被當作畫紙。
用拂塵作畫。
兩人正在嬉鬨。
突然天外傳來一道聲音,“皇兄。”
葉曉曼像被點了穴位。
她低頭看看下方的姬文逸。
那她還騎馬嗎?
騎個頭啦!
快找個地方躲起來啊!
這是不是姬文逸故意安排的。
又送鐲子又送馬術入門課,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窮人就是很容易被一些小恩小惠迷惑住,這些男人一個個的,專門針對她的缺點作案。
而她知道她下次還是會重複上當,可惡。
姬文逸衣著不整,衣襟散開了,他幾乎不曾有這種行止不端的時刻。
他撐著長塌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