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友們早瘋了,腎上激素被調到最高,人人像陷入了狂躁症。
有人在大笑著吹口哨,有人在搖旗助威。
“杠他!”
“弄死他!”
“欠,曰的小燒貓,天生就適合躺在船上侍候人!”
說了很多羞辱的市井狎言。
葉曉曼抓起月慕山的一條腿,像拖戰利品一樣,把月慕山頭朝下在地上拖,她不喜歡被圍觀,把月慕山拖去角落辦事。
兩麵牆形成的直角,前麵有葉曉曼清醒時撿了稻草和廢木材搭起來的一堵防風牆,正好形成了一個隱私的窩。
狐妖趕了過來,要從葉曉曼的手中將月慕山解救走。
他憤怒地說道:“阿慕是什麼身份,你敢強奪他的元陽,你知道要付出什麼代價嗎?”
葉曉曼粗魯地將他一把推開,她用了暗勁,狐妖被她推得踉蹌後退幾步,撞到了牢門上,“再唧唧歪歪,我連你一起睡。”
她一句威脅的話,嚇得狐妖不敢再過來,隻敢遠遠站著“阿慕阿慕”地叫喚,急得無能甩尾。
葉曉曼轉移到好地方,又伏在月慕山之上。
她不滿意他又試圖掀開她逃走,薅著月慕山腦後的長發,讓他不得不仰起臉,露出脆弱漂亮的喉結。
啪。
她甩了他一巴掌,手勁不重,羞辱的意味十足,趁著月慕山被打得愣神,她趁機又壓製住他。
月慕山的半邊臉微腫起來,形象狼狽不堪,從容自若的神態蕩然無存,柔順的長發淩亂地鋪在稻草上,掛在額間的白銀墜飾早已不知所蹤。
昳麗的少年羞紅了臉,苦苦喚回她的神誌:“姐姐,你清醒點!”
葉曉曼早已失去了神智,她喪心病狂地回以一句:“螞蟻已經競走十年啦。”
她盯著她的俘虜看,自控力飛快歸零。
月慕山單眼皮內眼角狹長,眼尾下垂又上挑,含怒看人時,高傲又倔強。偏偏嘴唇又粉又水潤,因為難堪深深咬上齒痕,視覺上瑟得過頭。
他越是清白純潔,越能引起彆人的征服心,以及想要在白紙上印下黑掌印的惡意。
他看起來什麼都不懂,她偏要讓他見識到那個糜爛的世界。
葉曉曼拎起月慕山的一條腿。
搭在疊高的木頭上。
他的裙腿褲腿很寬,褲腿呲溜往下滑。
少年的腿線條優美,白,關節清晰。
她用膝蓋抵著他。
腿心。
月慕山又要勸說她什麼,她聽得煩,撕下他的衣袖,堵他口裡。
少年嗚嗚地叫。
她在他腰上,描畫他眼睛的形狀。
“阿慕,多給我一點反應。”
好聲好氣地商量。
“我想看你……”
“為我失去分寸的樣子。”
她的小臉低下來,很可憐地央求他。
明明做著混賬的事,卻是很委屈似的,杏眼含著薄淚般軟綿模糊的反光,鼻尖發紅。
“呐,阿慕。”
撒嬌的語氣,假情假意用皺巴巴的衣袖擦淚,帶著哭泣的鼻音,她煩躁地甩甩頭。
“我很難過。”
“求求你啦。”
他們對望,月慕山在她的淚花中率先敗下陣來。
不由得心軟。
他的反抗,弱了下來。
她用大拇指摩挲他的下唇,酸澀,微疼,他半邊身體失去了力量。
她扮可憐得逞,趕緊俯下身。
咬他的。
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