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單純地燒,發展一段時期,就是純純地燒了。
葉曉曼揪著月慕山衣領的手指更加用力了,興奮的。
忘乎所以,忘記了周遭的環境。
老實人的人設暫時拋棄了。
眼裡隻有他。
“阿慕,你是初吻嗎?”
她在周圍的鬼哭狼嚎,狐妖的呆愣,鶴妖的嫉恨之中,湊近月慕山,如此提問。
月慕山咬著唇,默認了。
他來不及問葉曉曼是不是跟他一樣是首次,就聽到葉曉曼調侃。
“難怪,吻技真差。”
葉曉曼抓著月慕山的衣領一個用力,兩人位置互換,換成了月慕山被葉曉曼壓在牆上。
“沒親夠。”
“姐姐教你怎麼親。”
月慕山的瞳孔微微放大,顯出了一絲驚慌的神態。
葉曉曼按著他的後腦勺,讓他低下頭。
她貼著他的唇角,壓聲說:“好阿慕,知道親吻的目的是什麼嗎?”
月慕山發不出聲音,隻懂得搖頭了。
“讓對方腳軟。”
葉曉曼吻了上去。
在年輕弟弟麵前,豈有讓他倒反天罡的道理。
主宰者,必須是她。
他才是那個被調戲得手足無措、由人全程掌控、任人予取予奪的角色。
她從從容容的,還沒使出五成功夫,他已丟盔棄甲。
葉曉曼中途鬆開神思恍惚的月慕山,她看他憋紅的臉,笑了,“蠢弟弟,嘴被堵住的時候,還可以用鼻子呼吸的。”
30秒之內,她讓他求饒了。
月慕山在大庭廣眾之下帶著哭腔哀求,“不要了,姐姐,真的不要了……”
再下去他會出醜的。
葉曉曼滿意了。
“你們這些年輕人真的……”主管大人咂舌,很有成人之美的精神,“你們兩先回去吧,我看殷工頭已經快控製不住自已了。”
葉曉曼也不想再呆了,大夥都喝大了,宴席接下來應該會往鮮廉寡恥的方向發展。
她笑嘻嘻地假裝醉酒,大著舌頭說道:“我就先走一步了。”
她拖著暈乎乎的月慕山往外走,不忘解救在場的鶴妖和狐妖,“你們兩個也跟我走,我今晚要打三個!”
她走出包房,看著終於回到現實的月慕山,想說些調戲他的話。
身後的門微動,應該是狐妖鶴妖要推門跟著出來。
月慕山忽然拉著她的手,像瘋了一般,狂跑。
葉曉曼吃夠豆腐,心情愉快,被他扯著在後麵跑,沒有抗拒,開口調侃:
“你是風流過後突感羞愧,臉皮扛不住了,要拉著我去跳河嗎?”
月慕山不聲不響地,很努力地在忍耐著什麼的背影,他們跑過酒樓長長的走廊,差點撞到店小二和客人,跑下樓梯,來到了酒樓外頭的僻靜處。
他們對站著,平息過於激烈的心跳。
葉曉曼撐著膝蓋耑息,笑嘻嘻地罵:“神金。”
沒來得及再說更多的話,月慕山將她推進了藤草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