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曼美美隱身。
嘉應絲毫不覺得麻煩,他幸福得快暈厥,內心一萬個願意。
這是愛的負擔,全世界唯有他足夠幸運才能承擔。
嘉應把荊追的異常記下,他也沒有大張旗鼓地跟葉曉曼強調她被壞人設計了,善良不需要道歉,要付出代價的是彆有用心的壞人,他不想她產生不必要的情緒負擔。
他會一個人去處理所有事,不讓她再被牽扯進爛事之中。
嘉應不願意兩個人之間存在誤會,又把他失憶的緣由跟葉曉曼說清楚了。
葉曉曼聽到是荊追無意間導致了嘉應恢複記憶,笑得表情扭曲。
荊追是懂坑她的。
葉曉曼假裝出剛剛得知真相樣子,表情驚喜交加,她先唾棄了幾句永寧寺不擇手段,接著心有餘悸地哽咽:
“原來你的絕情非你所願,太好了,太好了嘉應。”
嘉應比葉曉曼更後怕,他無法想象如果他至死都無法找回記憶會怎樣,也許葉曉曼會徹底對他心死然後選擇月慕山。
他不停地與葉曉曼承諾。
“我不會再次讓同樣的事情發生。”
“以後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葉曉曼試探地:“接下來你再也不會鬨了嗷?”
嘉應頷首:“我陪你一起麵對。”
他又想起了什麼:“除了月慕山之外,築吹燈似乎對你……”
葉曉曼為了將嘉應安撫下來,簡直是什麼鬼話都往外說,她手一擺,撇清關係:“築吹燈對我而言,就是陌生人而已。”
嘉應展顏一笑,冷清大美人難得的笑容令人心旌搖曳。
他低下頭,如玉美顏鋪上一層羞郝的豔色,吻上葉曉曼的唇瓣。
葉曉曼應付式地與他親,在意念裡擦了擦滿頭的大汗,心想嘉應總算被她安撫下去了。
沒有驚動月慕山與築吹燈,結果皆大歡喜。
她在鋼絲繩上跳了一圈死亡霹靂舞步,總算穩住左右搖晃的鋼絲,牢牢地保持住平衡。
她分神思考下一步動作,待會回去,嘉應推倒築家一麵牆的事,她就說是地震導致的,早上剛地震完,晚上有餘震很正常。
沒錯,她的邏輯鏈天衣無縫。
總之無論如何,先把築吹燈的手上的寶藏哄到手。
嘉應憐惜地以舌尖,他曾經咬破的葉曉曼的嘴角。
葉曉曼回過神。
嗯哼?嘉應去哪裡學的,越來越會了。
不得了,禁玉的高嶺之花。
都會升舌了。
葉曉曼正要與嘉應深刻地探討一番,她的眼尾無意一掃,忽然看到身旁的花布後麵,有人影閃動。
那人不知道已站在那裡多久了,葉曉曼估計她與嘉應最後的幾句對話,至少被來人聽去了。
觀這影子輪廓,度這身高,該不會是……
葉曉曼的手還放在嘉應的腹肌上,杏眼不受控製地越瞪越大。
她還來不及喊停推開嘉應,披在竹竿上晾曬的花布,被一隻大手緩緩地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