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補腎氣。”
是父親兄長般穩妥的關愛。
葉曉曼連聲說好,嘉應在一旁又有話說了,“築吹燈,我給你送的拐杖好用嗎。”
月慕山也搭腔,言笑晏晏:“我隨嘉應哥哥送了輪椅,用妖界上好的通天木做的,不想用拐杖,有輪椅出行也很方便的。”
葉曉曼喝著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嘉應的刻薄總能戳中她的笑點,築吹燈並不與年輕的男人們計較,成熟地笑而不語,在旁撿了張椅子坐下。
葉曉曼拿了顆葡萄堵住嘉應的嘴,嘉應反而咬著葡萄喂她:“怎麼?妻主對旁人寵得無法無天,我一句也說不得?”
葉曉曼就愛他這股作天作地的小性子,笨拙地針對所有人,也隻是想要獲取她的注意力,她憐惜地親親他,湊在他耳邊用隻有他聽到的話說:
“你出去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最寵你。”
“咬著耳朵說什麼。”蕭楚競攬著葉曉曼的肩膀,不容拒絕地將她帶回去,笑笑地掃了嘉應一眼:“小師妹,跟師兄也說說悄悄話。”
幾把袖刀嗖嗖地飛過來。
跳舞的司空情氣衝衝地停下來,“葉曉曼,你說想看本尊跳舞,為何三心二意?”
他張牙舞爪,甩出來的暗器卻繞過葉曉曼,隻注重攻擊其他人。
小情兒狠毒,奈何貌美。
葉曉曼耳邊聽到劈裡啪啦的其他男人打掉暗器的聲音,捧場地坐直了腰,用力鼓掌:“音樂彆停,繼續跳。”
司空情可不稀罕陪其他虛偽的男人出演其樂融融的戲碼,他的大招是群體攻擊,時時就要捆著人爆發:“讓這些醜八怪全滾,你今天說好了隻陪本尊。”
蕭楚競:“愛跳跳,不跳滾。”
嘉應:“七出之一,嫉妒。”
月慕山:“司空哥哥坐了幾天冷板凳了,心裡委屈是正常的,哥哥們體諒體諒他。”
司空情:“玳貓鬼你少假惺惺,哪裡都有你煽風點火,本尊第一個剝了你的皮。”
月慕山委屈,月慕山委屈巴巴地看葉曉曼。
姬惟明假惺惺打圓場:“和氣生財。”
築吹燈望天,掏出兩團棉花堵住耳朵。
葉曉曼也不知道司空情怎麼搞的,能與後宅的所有男人為敵。
她頭疼地要說幾句話穩定場麵。
“朕才離開一會處理政務,皇後的身旁又圍了這麼多狗。”
如沐春風的言語從廊下傳來,姬文逸登場。
他前擁後簇,侍從如林,他一進場,現場輕快的氣氛散了大半,所有的男人如臨大敵,一直談笑風生看著最輕鬆的蕭楚競,不由得皺了皺眉。